“這……”
“興許大師兄又練了什麼新招式呢。”
“狗屁的新招式,君蛇劍法,有起勢前先後退一步左顧右盼的嗎?”
……
“爹,看來喬公子他,內力應該恢複了!”
杜莎見喬竹酒信心滿滿的樣子,芳心暗喜之下,不由得探身到杜仕近前,聲興奮道。
杜仕自然樂得看到喬竹酒展露出不俗的實力來,因為這樣他就能按照自己和杜莎的計劃行事了。“怎麼?對自己的情郎又有信心了?”
杜莎羞紅俏臉,白了杜仕一眼嗔道:“爹……你什麼呢!”
杜仕哈哈一笑,視線重回場中期待道:“就讓爹看看,我女兒上心的後生有幾分驚豔手段。”
杜莎隨父同望喬竹酒,纖細雪白的手指不經意劃過紅唇,低聲喃喃道:“他一定不會讓爹失望的呢。”
半柱香時間過去,喬竹酒和管彬二人在數百雙眼睛注視下,靜立原地,誰也沒有率先出手的跡象,炎炎夏日,烈陽當頭,細密的汗珠開始在眾人額頭凝出,山上樹間的蟬鳴聲惹人心躁,管彬握劍的手,也逐漸為汗水浸濕而變得稍有滑膩。
“就算他恢複實力,也不可能比我強的,師父這三個月來教我的那一招新劍法,必能將之挫敗!不要擔心,不要擔心……”
緊盯喬竹酒的管彬在心底默默為自己鼓氣,他不是不想出手,可問題是站在原地同樣不動分毫的喬竹酒看似身上破綻百出,實際上到底是不是誘敵深入,他實在沒法確定,在一切沒有必勝的把握下,管彬不敢輕易出手反露破綻。
管彬在等,等喬竹酒露一個缺口讓他來攻!
“喂!”
所有人沉默之際,懷抱無常的何不孤終於等的不耐煩了,眾人聞聲而望,便見其單手過額遮著烈陽,極不情願的嚷嚷一聲道:“你們兩個到底打還是不打啊?”
管彬用眼角餘光掃了何不孤一眼,而後換上笑臉,衝著喬竹酒道:“喬兄弟,請出招吧!”
喬竹酒內力喪失,腦力卻還在,他深明此刻管彬之所以不敢冒然出手,定是忌憚於自己實力的不可預測,如若想在內力尚未恢複的前提下單憑劍招擊敗管彬,除了比拚真本事外,他還必須得動點歪腦筋。
於是乎,不予回應的喬竹酒忽然有所動,重劍在他手裏揮舞起來,劍招劍式大開大合,霸道之中添以一股雅性,塵土受風而起,把喬竹酒整個人包容在內,此幕頓生,立即讓管彬變得愈發忌憚緊張了。
不過有一個很尷尬的問題,喬竹酒在祁凡真手裏,真正意義上學到的劍招就隻有那一記需要內力加持方可發揮全部威力的“雪龍出海”,其他劍招,他可以是一竅不通,因此幾十息時間過去,當他把所有基礎劍招全部耍了一遍後,他便沒了繼續狐假虎威下去的資本了。
反觀管彬,心煩意亂的他終於不願就此猶豫不決下去,他打算拚上一次,大不了,就抓準時機及時收手落個不勝不敗便是了。
終而,喬竹酒劍停。
管彬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