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都封州,按理封幽王朝其他八大州都應以司州大人為首,但晉州卻是個例外,就因為在這裏有喬知深這麼一位芝麻官也不是,卻可無視子既定王法的一朝巨富
晉州的司州大人,其權利實際上隻能算是除了喬知深外晉州裏的一把手
涼城城卒快馬加鞭,持涼城城判書信往西南方向疾馳而至,來到緊挨涼城的陵城城門前,與陵城城卒道明來意,便一路騎至司州府,將書信呈遞給了司州大人
司州大人取得書信,打開查閱
信中講道:
司州大人,前兩日喬家派人臨至涼城,將一王姓富商滿門一百六十六口人悉數殺害,未曾透露半句緣由,手段萬般殘忍,血腥至極
此事一出,雖下官竭力隱瞞壓下,卻仍舊鬧得滿城人心惶惶,涼城百姓聯名上書求下官尋得凶手斬首示眾,若不如此,恐怕民心難平,民意難定
因涉及喬家,下官愚鈍,不知如何評判,望司州大人回信授意,當如何處置為妙
看罷,司州大人把書信往身側桌上一放,端茶輕飲一口,命下人備好筆墨,寫下簡短幾言:在牢中尋幾名死囚頂罪,將此事爛在腹中,切莫再與旁人提起,這般做法,於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涼城城卒躬身取過司州大人回信,又飛速歸返涼城,把信交奉涼城城判
讀完回信,城判依信上所述為之,而後珍而重之的把書信安置藏好
其實涼城城判早就知道處置王家滅門一事的方法,隻是為官者哪有幾個頭腦不靈光的,他本人官權微,若擅自解決此事,萬一某日真出了什麼亂子,最後遭譴責、丟腦袋的還得是他,有了司州大人在上,他的危險自然就減少了大半
……
正午將至,才走出晉城不遠的喬竹酒還在樹蔭下做著美夢,突然耳邊傳來聲音將他喚醒“少爺,再不啟程,到了晚上咱們就得為床地為被了”
喬竹酒睡意朦朧的醒來,一睜眼,視線中就擠進來老錢那張褶皺滿布的老臉,本能下往後一靠,頭正好磕在了樹幹上,疼痛感竄襲入腦,他便是徹底醒了盹“老錢,下次叫我醒來的時候能不能不把臉貼那麼近?你以為你是樓裏的姐姐們秀色可餐呢?”
老錢抿嘴不好意思的一笑,往後走了幾步,等喬竹酒起身撲了撲身後草屑塵土,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喬竹酒走出樹蔭,舉手遮目望了望色,問道:“咱們要往哪走?”
老錢想是趁喬竹酒睡覺時已經定好了路線,道:“依照老爺的意思,咱們最好是走出晉州去看看,所以應該往東北方向行進,先去弘城,再過宛城或者涿城,最後入元州”
“宛城和涿城哪一個距離元州較近?”想著早點走遠一些,估摸著差不多完成遊曆任務就趕緊回返喬家的喬竹酒聽完老錢講述,追問一聲道
老錢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立即回道:“宛城更近”
“那就去宛城!”
“好,但是少爺,我們得快點先去弘城過夜”
“不急,等等看有沒有馬車經過,咱們雇一輛駕車去”
“少爺,咱們就隻有三十七兩銀子,當真要坐馬車嗎?”
“還是走著去吧……”
生怕自己話不煞風景的老錢適時提醒一句,喬竹酒隻得垂頭喪氣改變了主意,幸虧老錢告訴他弘城距離晉城不遠,否則以他的耐心和腳力,恐怕今晚真得在樹下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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