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身後的雪三兒在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出言喊道:“住手,不要打架,有話好好說啊!”
她的眼睛有著擔心的神色。
而崔文西在見到雪三兒一副憂慮的模樣之後,直接就是嘲諷道:“現在想求饒已經晚了!誰讓你們不僅不簽合同,還讓這個小子來三番兩次的侮辱我,現在我就要讓這個小子付出代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這小子有生命危險的,頂多就是廢掉這小子的四肢而已,甚至你現在把合同給簽了的話,我保證隻廢掉他一條手臂。”
雪三兒聞言,用著一副宛如關愛傻逼的表情回視崔文西。
她是不知道為什麼崔文西至始至終都敢這樣的自信,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擔心是因為眼前這群人根本不是辰南的對手麼?
她害怕的是辰南下手沒有分寸,等會直接把這些人打出問題來,這樣麻煩就大了。
怎麼崔文西居然是認為自己是擔心辰南會出事?
崔文西見到雪三兒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還以為她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冷哼一聲後說道:“先給我把這小子的雙手打斷,看他還能不能囂張。”
“好的催秘書,您就放心吧,我們保證把這個小子製服的服服帖帖的,讓他知道招惹到您的下場會是多麼的悲慘!”
一名拿著鐵鏟的農民工冷冷一笑,緊接著走到了辰南的麵前,那戲謔的目光掃了一眼辰南後說道:“小子,你可不要怨我啊,是你自己傻逼得罪崔秘書的,我勸你最好做出什麼無為的不要反抗,這樣才不會讓你多受到苦吃,也讓我們更好做一點。”
“你說得對,我也勸你最好不要反抗,畢竟等會我要是一拳打偏了地方,你要是黴運過氣然後倒在地上慘叫,我也嫌煩,畢竟到時候來個噪音汙染吵到周圍的令居,你說這也不好對不?”辰南似笑非笑的說道。
此言一出,拿著鐵鏟的農民工額頭爆出了青筋,怒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罷,他直接是抄起了手中的鐵鏟,然後對準辰南的肩膀狠狠的砸了下去,這一鐵鏟若是打中,怕是普通人的肩膀當場就要碎掉,可見這個人的心狠手辣,完全沒有想要給辰南留有活路。
當鐵鏟揮出去的時候,眾人本以為辰南接下來就會捂著自己的肩膀跪地慘叫,哪知道並沒有,反而是直接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奪過了這一把鐵鏟,然後反手一鏟子甩在了這名農民剛的肚子上麵。
巨大的衝擊力讓這名農民工的肚子如同翻江倒海一樣,忍不住把嘔吐物全部噴了出來,下一秒雙眼一翻直接跪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在見到這一幕之後,崔文西這邊的人都是嘴角一陣蠕動。
因為他們知道貌似這一次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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