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王進苦惱道:“又怎麼不行了?”
“我們現在的房子住的好好的,以後分的樓房是『毛』坯放吧?需要裝修才能住吧?這錢哪兒來?還有,我們搬家需要錢吧?這錢哪兒來?”
王進不能再讓他下去了,要是所有人都這麼想,公司的拆遷成本就會增加一大截,趁著新陽還沒有具體的拆遷補償細則,動作必須要快。他冷下臉來對馮建新道:“警察同誌,您看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你也看到了,我能做的讓步都做了,他們不同意。他們的房屋損失我們照價賠償,他們打傷我們的人,我們會安排律師起訴。”
馮建新看這個事兒不能善了,隻好把打饒先拘留了,讓他們家裏該要賠償要賠償,該等著家屬受處理就等著家屬受處理。
王進回了公司,找到兩位老板訴起了苦。
王進點頭哈腰的站著,向沙發上的兩位老板道:“張總,雷總,不是我不盡心,實在是咱們這個拆遷補償辦法不容易服人啊。”
雷銘不耐煩道:“又怎麼了?”
王進解釋道:“今的拆除工作挺順利,一切也都是按我設計的在運作,那些旁邊的住戶一時氣憤打了人,這也在我預料之鄭可是他們東北角前兩年也搞過拆遷,當時的補償標準比現在咱們公司的都高,他們寧可被咱們告進監獄,也不樂意拆遷。”
張宏業哀歎道:“怎麼把仁和地產當初搞新華星城的事兒給忘了?哎,大意了。”
王進納悶兒道:“仁和地產?我聽是一家叫新地的公司啊?”
張宏業解釋道:“具體情況你不知道,那個星城商業街和新華星城是一個項目,立項的是仁和地產,但是新地公司參與了合作。新地負責拆遷、建設,同時擁有商業街的所有權,新華星城的住房歸仁和地產。”
王進道:“咱們最好是拿到當初的拆遷補償辦法,哪怕是比這個辦法多一點點好處,咱們也占理。隻有這樣,到了萬不得已才能合理的懲治刁民。”
雷銘對張宏業道:“怎麼也繞不開新地,是時候找李文慧這個肥婆兒談談了。”
張宏業對王進道:“你先去吧,拆遷的事兒也別停,先按原計劃來,等我和雷總找新地的人談了之後,再告訴你新的辦法。”
雷銘等王進走了,對張宏業道:“咱們現在的資金有缺口,再加上‘蘭雅居’的項目太大,需要一定的風險釋放,可以引進新地公司來合作。”
張宏業笑道:“你終於認同我了,嗬嗬。”
雷銘道:“在商言商,沒用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現在的新地肯定為他們的商鋪愁得一籌莫展,這個時候給他們些好處,他們才能踏踏實實給咱們賣命。”
張宏業分析道:“新地那幾個股東最適合幹拆遷的事兒,他們都是老紡織廠土生土長的坐地戶,新地能有那麼多資產,跟他們在這個地方靠山吃山有很大關係。”
雷銘聲道:“句不該的,你是不是找你家張蘭談談,她要是真心理扭曲,『性』取向彎了,你這個當親哥哥的就成全了她算了,拿筆錢讓她和那個女人搬家吧,自己家妹子,該疼還得疼,你呢?”
張宏業不高欣:“別跟我提她,放著好日子不過,寫文章抨擊這個,抨擊那個,要不是家裏幫著擦屁股,她早被扣個大帽子關起來了。”
雷銘換言道:“還是五懂事兒,人走了,留下一堆關係。既堵了別饒嘴,又給咱們的路打了層基礎,這才像你們老張家的後人,懂什麼叫雙贏。”
張宏業道:“五他新媳『婦』兒家在西南角也有房子,昨我給他打電話了,讓他勸勸他老婆,拆了算了。畢竟都是一家人,別補償兩套房子了,補償二十套也是給自己家人,這錢我掏著高興。”
兩人聊了一會兒,讓秘書給李文慧打羚話,約新地的股東們晚上一起吃飯,談一談關於新地的商鋪如何收購的問題。
雷銘編了個瞎話,是找方琦談談他的娛樂城的事兒,提前離開了公司。雷銘一邊開著車一邊給張蘭打了個電話,問候了一下便開車去了西南角家屬區。
“誰啊?”正在院子裏幹活的林菁聽到有人敲門,大聲問道。
雷銘道:“我叫雷銘,是張蘭的朋友,能給我開下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