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琦冷笑著把煙遞給了晶晶，看著她享受的抽了下去。
玲玲看晶晶自顧自的爽著，忙道：“晶晶，給我一口，快給我一口……”看著晶晶無動於衷，她忍不住罵道：“你個臭婊子，就知道顧著自己！”
晶晶發瘋般回罵道：“你才是臭婊子呢！不知道誰整就想著自己了！跟王剛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恨不得長到他腰上！跟楊誌、黃自立他們一起去屎政府』門口鬧事的時候，你不管我們，第一個跑了，你還有臉我！”
玲玲披散著頭發，鼻涕眼淚都已經分不大清楚，仍舊惡狠狠的罵道：“你就是臭婊子！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你一個人陪楊誌和黃自立倆人，我看你樂瘋了吧？”
晶晶猛的將剩下的煙一吸到底，然後繼續罵道：“我呸！你為什麼跟著‘耗子’？不就是因為他不是男人，你好管著他麼？讓他給你掙錢花，你好出去風流快活！”
玲玲本就忍著毒癮，焦躁的快要喘不上氣，這麼劇烈的一罵，氣息更加跟不上用了。她用一副快死的樣子，聲哀求方琦道：“就一口，就一口，抽完了你讓我怎麼伺候你都校”
晶晶拿了麵鏡子，讓玲玲對著自己照了照，然後譏諷道：“看看你什麼樣子？發了情的公狗恐怕都看不上你。”
方琦一把摟住晶晶將鏡子奪了過去，脫了衣服，將晶晶推倒在地，坐在她前胸上，麵對著玲玲問道：“跟我講講，當年你從楊誌和黃自立那裏離開之後都幹什麼了。”
方琦看著麵前玲玲無力的呻『吟』著，聽著身下晶晶賣力的呻『吟』著，他不知從哪裏又掏出一支煙，在玲玲眼前晃了晃，然後點燃抽了起來。
玲玲受了方琦動作的刺激，趕忙哆嗦著道：“我那時跟‘耗子’在一起。”
方琦輕聲自語道：“你倆在一起？”完，又對玲玲問道：“當年文化宮廣播站怎麼回事兒？那台錄音機是不是你放的？”
玲玲下意識道：“不是我，不是我。”
方琦猛的將煙頭燙在了玲玲胳膊上，一手捂著玲玲的嘴，一手扭動著煙頭喊道：“就是你！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
玲玲痛苦的表情更加抽搐了，等手臂上的疼痛過去，方琦鬆開了她的嘴後，她下意識的委屈道：“真不是我！是‘耗子’幹的！”
方琦怒道：“‘耗子’？‘耗子’哪有這個膽子？費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他幹這個幹什麼？”
玲玲想解釋，可是已經被毒癮憋得喘不上氣了。方琦看著她的樣子，拍了拍身下晶晶的臉，示意她鬆口，然後坐到沙發上對晶晶道：“再去拿一支。”
晶晶聲問道：“你剛才不是抽了一支麼？”
方琦皺眉道：“我剛才抽的是普通的香煙！”
晶晶不敢多言，起身去拿了一支完整的煙，就見方琦拿著塞到玲玲嘴裏，給她點上，看著她舒爽的抽了幾口，一把奪過問道：“，‘耗子’為什麼幹這件事？”
玲玲神誌有些模糊，才一會兒工夫，已經忘了方琦問的是什麼事兒了，她精神舒展了些後，唯唯諾諾的問道：“‘耗子’幹什麼事兒了？”
方琦有些忍無可忍了，一巴掌扇在玲玲臉上，威脅道：“我剛剛問你，‘耗子’為什麼在文化宮廣播室裏放錄音機！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就讓你的毒癮把你憋死。”
玲玲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了什麼，她想編個瞎話糊弄過去，但是看著方琦凶惡的眼神和手裏的半支煙，她妥協了，哭泣著道：“當年，你找人通緝我和‘耗子’，是陳凡保護了我倆，讓你失去了對‘耗子’猜疑，還找地方讓我躲了起來。後來也是他安排‘耗子’去放的錄音機，他這樣就能讓你翻不了身，也能讓我們不必再東躲西藏了。”
方琦把煙放回玲玲嘴裏，怒視她著問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的是真的？”
玲玲猛吸了一口道：“陳凡一直讓我和‘耗子’防著你，我可以找他談談，就當是彙報關於你的情況了，到時候我給他錄上音，你回來聽聽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