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奎在雲夢山開始了內心煎熬的曆程。起初馬曉霞煙癮犯聊時候,他隻是用力按著馬曉霞的上身,讓張兵按著馬曉霞的雙腿,但看著馬曉霞猙獰的看著自己,李大奎退縮了,他試圖想回市裏給馬曉霞拿煙……
張兵看到李大奎內心的糾結,大聲道:“奎哥,你要是真喜歡她,你就狠下心幫她戒了,否則她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們就算在一起了,以後怎麼過?”
李大奎難受道:“她是個女人,我不忍心看著她這麼受罪。”
張兵見馬曉霞掙紮的力氣了,趕忙道:“不忍心你就別看,你去找點兒繩子或者買上幾十卷兒透明膠帶,快去!”
李大奎逃命似的離開了這個讓他內心快要崩潰的房間,去到村裏的賣鋪,買了一箱子最寬的透明膠帶。
張兵費力的用膠帶將馬曉霞固定在了椅子上,又給馬曉霞的嘴封了起來,這才擦著滿頭的汗水道:“別她是個女的,就是個老爺們兒,輕易也掙不開這麼多層膠帶。奎哥,你該喂她飯就喂她飯,她要是想解手,你就把椅子下麵掏個洞,給她搬到廁所去,扒了褲子讓她方便就是了。”
李大奎羞愧道:“我,我幹不來,我真對她狠不下這個心。”
張兵笑道:“那她要是想方便了,你讓我扒她褲子啊?”
李大奎趕忙道:“不、不、不,我來,我來。”
一個月過去,馬曉霞的癮漸漸了,也很少犯病似的發狂了,李大奎這才將她從椅子上鬆了綁。
一個月沒有動過身的馬曉霞,看到自己被鬆開了,發狂的向著李大奎撲去,但是許久沒有活動的肌肉沒能讓她完成這個動作,她直直的拍在霖上,疼的“哎呦”、“哎呦”的在地上打著滾兒。
李大奎本來想躲,剛往後一個退步,就見馬曉霞拍向了瓷磚地麵,他再想伸手去扶已經晚了,李大奎心疼道:“曉霞,你這是幹什麼呢?我給你按按摩吧,要不然你這麼長時間坐著,肌肉都僵了。”
馬曉霞趴在地上喊道:“少來吧,你這一個月拿著給我放鬆肌肉的借口,把我渾身上下都『摸』遍了,你還借口讓我上廁所,扒我的褲子,我非咬死你不可!”
李大奎住監獄的時候被胡永剛綁過,他知道被綁著的滋味兒不好受,也沒有回嘴,隻是將摔疼聊馬曉霞抱到了床上,安慰道:“一個月了,你也不好好吃東西,再加上坐著也睡不好。聽我的,先躺下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洗個澡,吃點兒飯,等有了力氣再跟我算賬,行麼?”
馬曉霞默默流著眼淚,任憑李大奎把她抱到床上,看著李大奎給自己蓋好被子,關門出了房間,“哇哇”的大哭起來。
馬曉霞一覺睡了將近二十個時,睡醒之後看到李大奎坐在床前,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命令道:“給我弄點兒吃的去。”
李大奎高心拿起電話,興奮的按了號碼,“張兵,趕緊的,別跟服務台的姑娘撩了,給你嫂子買吃的去。”完捂著電話對馬曉霞道:“你想吃什麼啊?”
馬曉霞沒理會李大奎口中那句“你嫂子”,隻是輕聲的道:“什麼都行,最好別油膩,我想吃清淡的。”
李大奎趕忙吩咐道:“買點兒清淡的回來,多買幾樣,快點兒啊!”
馬曉霞等李大奎掛羚話,道:“我想回家。”
李大奎解釋道:“別著急回去,你媽過來看過你一次,她知道我們在幫你戒毒,不忍心看,臨走時求我一定幫你戒徹底了。我問過一個朋友,他也戒過毒,他跟我,這裏空氣好,每做做深呼吸,鍛煉鍛煉,才能徹底好。我找陳凡給你請了倆月假,還有一個月呢,你放心在這裏調養吧。”
馬曉霞感受到了李大奎的真誠,她知道,一個月以來,李大奎雖然對她動手動腳,但是都是為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並沒有趁虛而入,沾自己其他的便宜。
馬曉霞默不作聲的吃著張兵買回來的玉米粥和野菜餡兒包子,等感覺有點兒撐了,才向李大奎問道:“幾點了?”
“晚上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