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嘉盛輕輕的走了,他輕輕的揮手,但卻帶走了不隻一片雲彩。宏明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裏,雷銘發了瘋般打砸著家具、擺設。
張宏業一邊用力的抱著雷銘一邊勸道:“雷子,你冷靜冷靜,事已至此,光發泄沒有用。”
雷銘用力的將手中最後一個獎杯摔了出去,罵道:“蔡嘉盛這個王鞍,一點信譽都沒有,當初就不該對他手軟!”
張宏業沒了力氣,癱坐在沙發上道:“他卷走了屬於咱倆的四個億,咱們還沒法告他,誰讓這都是私下的協議呢,怪隻怪咱們看走了眼。”
雷銘悔恨道:“咱們還忘了這老子有海外身份。”
張宏業咬牙道:“別著急了,趕緊聯係人,查查公安出入境信息,最起碼咱們得知道這老子人間蒸發去了哪裏。”
雷銘冷靜下來道:“我去查這個,你聯係『操』盤室,讓他們先停止所有的『操』作,先別資金出問題的事兒。”
三月底,張宏宇打電話約了大慶一起吃飯。
大慶接到張宏宇的電話,感慨他難得有空,跟李文慧請了假便欣然赴約了。來到約好的飯店,就見武誌學、馬曉雲、張蘭也在,大慶忙打招呼道:“要是知道大家都來,我就去家屬區接你們了。”
武誌學道:“你酒量好不假,喝了酒交警不管你也不假,可是你不能總這樣啊,現在有人開始買私家車了,路上不像過去了,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慶不好意思的道:“謝謝武大哥提醒,你放心,一會兒我打車走。”
張蘭玩笑道:“除了武大哥,誰還敢你啊?你多牛啊,家屬區的人都管你叫陳閻王。”
幾人正話間,就見張宏宇拎著兩瓶茅台進了門。
大慶笑道:“今什麼日子?喝這麼好的酒啊!”
張宏宇走到馬曉雲身邊,笑嗬嗬的道:“謝媒的日子。”
張蘭疑問道:“卸煤?市裏都停暖了吧?弄煤幹什麼?”
大慶沒理睬張蘭的疑問,大笑道:“慶祝我人生當中第一次保媒拉纖大獲成功!”
張蘭這才明白了今為什麼一桌人坐在了一起,看著弟弟和馬曉雲開心的站在一起,她內心複雜的選擇了沉默。
大慶知道張蘭的同『性』戀情,也和張宏宇對此事達成了默契,無論何時何地都裝作不知道,但他卻不清楚張宏宇有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馬曉雲。
大慶看看鬱鬱寡歡的張蘭,怕武誌學或者馬曉雲主動關心張蘭的感情問題,趕忙起了話題道:“我弟弟娶了坤哥家閨女,輩分已經『亂』了,不過這也是開了個好頭。我覺得吧,姻緣這個事情要是被弄成了數學方程式,非要把等號兩邊算成一樣的數字,那就徹底『亂』了,大家覺得呢?”
武誌學讚道:“大慶這話有哲理,‘等號’還要有,但連接的是男和女,來,為大慶的奇思妙想幹一杯。”
大慶試探著接話道:“在發達國家,‘等號’兩邊也可以都是男,或者都是女,我聽荷蘭就這樣,我就挺向往荷蘭那種自由國度的。”
大慶沒等眾人對他的話起反應,馬上接著道:“其實第一杯不該敬我,喧賓奪主可不行,咱還是敬這兩口子吧。”
看著大家讚同的舉起了杯,大慶衝張宏宇玩笑道:“宇哥,你持證上崗了麼?無證駕駛可不校”
張宏宇笑著將馬曉雲向懷裏摟了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保密!”
張蘭幹淋弟的第一杯喜酒,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不喊二哥來?是不是聽我來,他不願意見我?”
張宏宇解釋道:“他啊,我都沒臉他,算了,不提他了。”
大慶好奇道:“怎麼了?他們不是剛收購了嘉盛集團麼,前些日子還上電視了呢,是不是收購涉及的事兒太多,走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