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勝敗已分的緊張氣氛再度因為重新的敵對變得更加的濃鬱起來,現場的那些觀眾也是識相的往後退了幾公分,現場的氣氛比起剛才還要更加的詭異,而對於這名年輕的保安,他們這些經常光顧鳳凰餐廳的顧客自然是有所了解,聽說對方同樣是一名退伍軍人,但其所在的部隊並不是一般的部隊,而是一支特種部隊,但凡對特種部隊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這裏麵的每一個成員的戰鬥力都遠非一般部隊的成員可比。
在他們看來,封流在剛才能夠憑借著拳頭的力道一招擊敗中年保安,本事的確很是強悍,但現如今對方即將要麵對的並不是一名普通的退伍軍人,而是一名曾經是特種部隊成員的退伍軍人,或許之前的那種一招製勝的事情在這時候很難再現了,而換言之,這場即將要產生的對戰,恐怕會格外的精彩。
“嗬嗬……沒有辦法,我長這麼大已經囂張慣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從特種部隊裏出來的吧?實力的確比你旁邊的那位同事要強悍不少,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麼年輕就從特種部隊裏退了出來,應該是犯了一些比較嚴重的錯誤了吧,不然可不會這麼年輕就被踢了出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犯的是特種部隊裏的哪條不可饒恕的規矩,該不會是犯了色戒吧?”對於對方這種言語間的威脅,封流隻是一聲冷笑,並不會忌憚什麼,他並不否認從特種部隊裏出來的人,每一個的戰鬥力都十分的強悍,但是對他來說依舊算不得什麼。
“你的眼力勁倒是不錯,居然知道我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年輕保安心中也是因為封流這話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比他小六七歲的小子,居然會有這麼毒辣的眼力勁,不但一語道破他是來自特種部隊,甚至連他在部隊裏犯的錯誤都能準確無誤的猜了出來。
“好了,剛才說的廢話實在是多了點,你要是想打架的話麻煩快點,我還有朋友在餐廳裏麵等著我呢,別害老子遲到。”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之後,封流也是懶得和對方在說些什麼場麵話,他可不想因為這種芝麻綠豆點的小事情耽誤了他和宋冰輝他們約好的聚餐時間。
“嗬嗬……你說的不錯,剛才的確是說了很多無用的廢話。”年輕保安的臉上次是也是浮現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旋即腳步朝前一跨:“我倒是很想領教一下你的身手是否有你嘴巴那般強硬。”
然而正當他話一說完,並想要動手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暴喝聲卻是突然響起:“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暴喝聲也是令得現場那無比緊張的氣氛憑空消散了不少,旋即一道道目光便是望向了聲音的發源處,而當他們看到這道聲音的主人時,現場的那些群眾的臉龐上皆是浮現一抹錯愕,因為這道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鳳凰餐廳的老板田正雄。
田正雄心中真是十分的火大,他這次出來是想來看他等的人到了沒有的,好家夥他這人還沒有等到呢,就看到自己的保安準備跟人幹架了,麻辣隔壁的,他雇人士來維護秩序的,不是特麼的來跟人幹架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眼光看到那連站都站不穩的中年保安時,心中的火氣更甚了,妹的,看這樣子居然還打輸了。
眾人見到田正雄怒氣衝衝的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時候,皆是十分識相的退到一旁,對於這家鳳凰餐廳的老板,即便是他們這些擁有不凡背景的富二代也是由衷的感到畏懼,先不說對方開了這家鳳凰餐廳之後所擁有的龐大資產,單單是對方那無人能敵的高超身手,便是足以讓他們畏懼三分了。
“蔣雙龍,這怎麼回事?”田正雄走上前來,並沒有直接看向封流,而是把目光直接鎖定在了那位年輕保安的身上,嚴厲的聲音也是令那位叫蔣雙龍的年輕保安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啟稟老板,都是因為這個小子太囂張了,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張哥的右手的骨頭給弄斷了,我剛巧看到,這才想替張哥討回一個公道,不過還沒有動手,您就來了。”見到這位平時威嚴十足的老板田正雄,這位名叫蔣雙龍的年輕保安也是不敢怠慢,連忙恭敬的回應道,而他的言語中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不過現場卻沒有有一個人敢出言說些什麼,畢竟他們與封流沒有絲毫的關係,沒有必要為了對方得罪田正雄這樣的大級別人物。
聽得蔣雙龍這話,田正雄的目光也是朝著一旁滿臉痛苦的中年保安看了看,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知道了對方右手上的傷勢,當即麵色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而周圍的那些富二代還有富一代在察覺到田正雄臉上的那抹陰沉之後,也是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十數步,他們知道在接下來,這位鳳凰餐廳的老板恐怕得出手了。
田正雄心中的火氣也是逐漸的沸騰起來,渾身上下也是圍繞這一股不凡的氣勢,雖然說他不敢肯定蔣雙龍所說的話完全屬實,但是那位姓張的中年保安右手骨頭斷裂的事情卻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身為老板,他有義務為自己的員工討回公道,即便是他的屬下做錯了,但是對方的這種手段未免也太狠了點,而且他也有些好奇,這個能夠將一名退伍軍人右手骨頭弄斷的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