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這個地方,封流可以說還真是沒少進,隻不過那種情況和現如今的卻是截然不同,以前進警察局的時候都是潛入的方式,而且地點基本上都是在國外,但像現在這般進了國內的警察局,而且還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封流倒是頭一回,更別說是被自己昔日的夥伴給親自押送進去的,這顯得更有些滑稽了。
鬆源市的警政廳位於鬆源市的東南方向,而這個地域也是不可避免地會產生東南兩區的一些黑社會成員之間的打鬥,甚至是鬧出人命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而兩個地區之間的爭鬥,基本上都是以南區大占上風,而這自然也是因為在南區的黑社會勢力,已經得到了統一,所以凝聚力自然遠非並未得到統一的東區可比。
而對於這種黑社會之間的爭鬥,警政廳的那些警察也是基本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身為警察,他們有義務維護治安,但那也得看情況才行啊,像這種黑社會之間的鬥爭,他們要是硬插進去,搞不好他們小命可就沒了,在他們看來,隻不過是拿那麼一點微薄的工資,就把自己的小命給弄沒了,那實在是太過愚蠢了點,而正是他們的這種理念,才會導致鬆源市現在這種黑社會當道的局麵。
不過這種情況,在宋玉玲來到鬆源市並繼任刑警隊的隊長之後,這種情況明顯是削弱了許多,雖然依舊是有著爭鬥發生,但是比起她未上任之前來說,已然是好了許多,而這自然也是離不開她那高超的身手,以及那種對待黑社會成員的狠辣。
據說在她剛上任的時候,正好碰見兩個小幫派成員之間火拚,而且還因此波及一名年輕的女孩子身受重傷,結果那兩個在火拚的小幫派成員當場被她活生生的打成殘疾,其中幾個更是連日後生產後代的重要工具都被廢掉了,而母暴龍之名也是在那個時候傳遍了整個鬆源市。
順德福酒樓與警政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故而僅僅過了十幾分鍾的時間,那兩輛載著封流,趙佩茹還有那一群斧頭幫成員的警車便是順利的抵達了警察局門口。
封流一行人從警車下來之後,宋玉玲則是吩咐她身旁的兩名刑警分別帶著那群斧頭幫成員還有趙佩茹前去錄口供,至於封流則是由她自己來親自審問。
宋玉玲這般怪異的舉動自然是讓她的那些屬下感到十分的詫異,一般像錄取口供這種簡單的工作,都是由他們這些屬下來做的,除非是他們這些屬下解決不了,宋玉玲方才會插手的,今天是怎麼回事?他們的隊長居然會主動參與這次的審問,而且看那架勢好像是衝著她身旁的那名男子去的,難道說是那個男的得罪了他們隊長嗎?
想到這裏,那些男警察皆是帶著憐憫的目光望向了封流,對於他們這位隊長的狠辣手段,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可都是一清二楚啊,這個小夥子要是真得罪了他們隊長,那這下場恐怕不會好到哪裏去了,起碼得脫層皮啊。
那些警察眼中的憐憫之情自然沒有逃過封流的眼睛,當即那張略顯帥氣的臉龐也是不由得抽了抽,旋即目光有些不確定的望向身旁的那道身穿警服的熟悉身影,難道幾年沒見,這小妞折磨人的手段更上一層樓了不成?
“你們還杵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去辦事?”望著那依舊杵在原地的屬下,宋玉玲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下來,那雙充滿怒火的美眸甚至令得她身旁的那些刑警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而在她這聲冷喝落下之後,那些原本還杵在原地的刑警便是急忙的帶著斧頭幫的成員快速離去,他們可不想被宋玉玲揍一頓,那樣未免太坑爹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馬上跟我到另外一間審訊室去。”喝退了身旁的那些刑警,宋玉玲美眸中怒意不減的瞪了一眼那站在她身旁正注視著她的封流,而後轉身朝著另外一間審訊室走了過去。
望著那轉身朝著審訊室走去的美麗倩影,封流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這幾年的時間裏,宋玉玲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封流倒是有些好奇,等到宋玉玲知道他的身份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跟著前麵的宋玉玲朝著第二間審訊室的方向走去。
“說吧,你們剛才為什麼在大街上打架鬥毆?”剛一來到審訊室,宋玉玲便立馬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開始對封流進行了審問。
“之前在大街上的時候不是說了嗎?那群人想對我不利,我隻是進行正當防衛而已。”對於這種已經解釋過的問題,封流也是感到十分的無語,要不是看到對方是自己昔日的夥伴,他甚至都懶得再度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