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招未免也太狠了點吧?你就不怕他暗中找你麻煩?”趙佩茹有些驚訝的望著封流,她與後者相處也有那麼一段時間了,雖然說彼此之間是上下屬的關係,但總在一個部門裏麵工作,對於對方的品性她應該是有所了解的才對,但是到現在她才發現,她好像有些看不透對方了,不但有著超乎常人的身手,而且還有這麼懂得算計別人的頭腦,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讓她有種想要徹底了解封流的衝動。
“嘿嘿……我說佩茹小姐,你之所以會找上我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我在實力方麵穩壓對方一籌的原因嗎?”封流得意地說道:“別說他一個區區空手道三段,就是空手道九段,都不一定打得過我呢。”
“你就吹牛吧。”趙佩茹笑罵道,對於封流說能夠打敗空手道九段的高手,她顯然是認為對方在吹牛皮罷了,那種層次的高手,就算是一百個實力強悍的人一起上,都不一定幹的過對方,她雖然知道封流的身手非同一般,但是要想和空手道九段的高手相比較,在她看來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
“嗬嗬……”對於趙佩茹言語中的質疑,封流倒是淡然一笑,並沒有去刻意的解釋些什麼,現在的他並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即便他知道趙佩茹對他並不會有什麼異心。
“嘎吱!”
而在封流與趙佩茹閑聊天的時候,包廂的門也是傳來了一聲嘎吱的開門聲,隨即那前去催促上菜的張磊,也是滿臉笑容的出現在了封流兩人的視線當中,而在其身後,也是相繼的走進來了幾名女服務員,而她們的手上正是拿著封流他們之前所點的菜肴,顯然,在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他們所點的菜肴終於是姍姍來遲。
“我說張磊兄,你要是還不來的話,我還真當你是趁機跑路了呢?”嘴裏嚼著五花肉,但封流依舊還不忘倜儻張磊一番,這番說辭著實讓後者眼眸深處的寒光越發濃鬱。
“嗬嗬……封流兄真愛開玩笑。”冷冽的寒光僅僅持續了一瞬間,張磊的神情便是再度恢複如初,旋即笑眯眯的坐回到了封流的對麵,不得不說,他的這番忍耐性在封流的倜儻下有了明顯的提高,要是換了平常,以他身為叩首道三段高手以及百萬身家的自尊心早就跟封流大戰三百回合了,雖然他心裏認為擺平封流隻需一回合的事情。
“張磊,你不要太往心裏去啊,他這人就這樣的。”一旁的趙佩茹見狀,也是有些無奈的對張磊說道。
“沒事沒事,封流兄生性直爽,像他這種有話直說的人,在現在的社會已然是很少見了。”雖然心中對封流恨之入骨,但是既然趙佩茹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要表現的大度一點,畢竟沒有一個女孩子會喜歡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這一點,常年在外麵闖蕩的張磊自然是明白的。
“張磊兄,像你這麼有錢的人,像你這麼有錢的人,鮑魚這種東西你應該經常吃吧?”就在張磊的話音剛一落下,一旁的封流卻是冷不伶仃的問了一句。
“嗬嗬……這東西我自然是經常吃的。”雖然被封流這冷不伶仃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以,但是鑒於趙佩茹在此,他也沒有來得及去細細分析封流這話的深意,故而在發愣了一瞬間後,他便是故作豪氣的擺了擺手,淡淡的笑道。
張磊此話一出,趙佩茹心中便是一陣苦笑,旋即暗自搖了搖頭,這家夥為了在她麵前裝逼,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掉進封流設下的圈套裏麵,當真是笨的可以啊,像他這種能夠被美色輕易影響判斷力的男人,她趙佩茹又怎麼可能會看上呢?她所需要的是那種擁有絕對魄力的男人,能夠讓她感受到安全感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的長相並不出眾。
“嗬嗬……既然如此,那麼這三個單頭鮑,張磊兄還是忍痛割愛的讓給我和佩茹兩人吃好了,這玩意,我們長這麼大還沒有嚐試過呢,看著怪嘴饞的,不知道張磊兄意下如何啊?”聽得張磊這番話,封流的嘴角也是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旋即笑眯眯的道。
這段午餐可以說是張磊吃過的最為憋屈的一頓,不但那一個價值一萬多塊錢的單頭鮑沒有吃到,就連那魚翅燕窩他也是寸滴未沾,那這也就算了,畢竟也就三四萬塊錢,以他的身價雖然有些肉疼,但也不是吃不起。
關鍵是那瓶價值八萬塊錢的八二年拉菲紅酒,他隻喝了不到一兩,要知道這種年份的拉菲紅酒,就連他平時都不舍得喝啊,不過這剩下的拉菲紅酒要是被趙佩茹喝了,那他起碼心裏還舒服點,不管怎麼說,這趙佩茹都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但是令他憋屈的是,這近乎一整瓶的拉菲紅酒全都進了封流的五髒廟了,這讓原本就對封流怨恨到極點的他,有種忍不住當這趙佩茹的麵暴打封流的衝動。
“吃了我這麼昂貴的午飯,總歸得付出點代價來吧?”望著那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當中的封流與趙佩茹二人,張磊臉龐上的那種笑容頃刻之間變得十分陰冷了起來,旋即他便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最新版的蘋果手機,按住其中一個號碼打了出去,片刻之後隻衝著電話的另一頭說了一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