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提一下的是阿九離開少林的第二天就在少室山下的一個小城裏買了一匹精壯的黑馬代步。
這幾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每次行遠路的時候都會臨時買一匹好馬,到了地頭就會解下馬的馬鞍、籠頭,讓辛苦了一段時間的馬兒回歸自然。
(至於被他放走的馬兒以後會被會他人捉去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這天難得的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這在已是十一月的北方是很難得的,這時候已經是阿九離開少林的第二十四天。
三天前阿九就已經踏上了陝西地界。
這天阿九依然像往常一樣馭馬趕路,卻忽然看見大路前方大約一千三四百米處有一隊身穿白衣、頭紮白巾的隊伍不緊不慢地架著馬往阿九這邊行來。
阿九見了也沒當回事,隻是簡單的以為是附近哪家死人了,正在出殯呢!
卻不料再接近四百來米,阿九忽然瞥見這一行人腰間多有兵刃,劍、刀、叉、撾等各式各樣的怪異兵刃竟有七八把。
阿九默數了一下,這一行騎在清一色白馬上的白衣人共有十四個。
阿九還看見隊伍中竟有超過一半的人都是貌美的妙齡女子。
這些是什麼人?是哪個門派的?
阿九心裏暗暗揣測著。
在阿九的意識裏,這一行人應該不是哪個小門派的,因為小門派的人不可能這麼囂張!全部白衣白馬……
如果不是門派實力很強,這麼做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江湖上多的是看不慣其他人瀟灑的強人,如果這個門派本身不強,而每個門徒又都白衣白馬,個個都把自己打扮的像王子、公主一樣,那結果肯定會惹來其他強人的欺淩。
這就好象一個叫花子穿了一身龍袍或者一身漂亮的衣服,結果肯定會惹來相熟的人欺淩。
所以,單從這行人的衣服、坐騎上阿九就判斷這一行人所屬的門派應該實力不弱。
隻是……
阿九疑惑的是,江湖上哪個門派這麼囂張、這麼臭屁的?而且還男女混雜……
近了、又近了……
當距離那行人隻有三百來米的時候,阿九就能看清那行人的五官了。
隻是,在看清隊伍中間那個體態風liu的美貌女子臉時,阿九微笑的臉忽然微微一變,嘴角的笑意也因此而消失了。
你道那個女子是誰?
應該有十多年了吧?
阿九心下默默估算著,雖然事隔十多年,但阿九還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子,因為此女正是當年他剛練血影神功,離開嵩山鐵梁峽回殺手樓的路上遇見的靳心蘭!
這個讓阿九失去童身的女人!
十多年後她的體態一如當初般的風liu妖嬈,臉蛋依然嬌嫩青純,仿佛歲月不曾在她身上帶走什麼。
除了靳心蘭,阿九沒有在這行人裏再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
不過他沒看到並不代表對麵的一行人裏除了靳心蘭就沒有熟悉他的人了。
就在阿九認出靳心蘭的時候,靳心蘭左邊的一個白麵長臉男子雙目已經灼灼地盯著他。
“李九!”
那人咬著牙冷冷地從齒間吐出這個阿九曾經用過的化名。
“恩?誰?”
此人身邊的靳心蘭一聽他說話,再看他咬牙切齒的神情,不解地問:“誌哥!你剛才在說什麼?”
一邊問這句話,靳心蘭一邊沿著此人的視線向前看去……
“是他?”
靳心蘭有些失神。
不是因為她曾經和阿九有過合體之歡,(對於富家子女來說,飽暖思*就是用來形容他們的!二三十歲的年紀換過十幾二十個床伴都算是純潔的。)她之所以失神隻是因為她沒有想到在她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遇見了這個仇人!
仇人!
是的!對於靳心蘭和她剛才稱呼的誌哥——白奇誌來說,阿九就是他們最痛恨的仇人!因為從小到大,他倆在阿九身上栽的跟頭最大,也是最刻骨銘心的!
刻骨銘心除了形容愛戀,它更多的時候形容的是一個人心中對另一個人的仇恨!
“誌哥!怎麼做?”
靳心蘭回過神來望著白奇誌問。
白奇誌嘴角微微勾起,陰狠地說:“怎麼做?如今我已集吸星大法、化功大法於一身,你說我們要怎麼做?”
話音未落他的右手已是一揚,一蓬綠色的煙霧迅速地向阿九籠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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