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柳七冷冰冰的命令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驚懼地從眼前這冷冰冰的男子身上感覺到森冷的殺氣,下意識地鬆開了柳七的衣服。
“小子!不該管的閑事別管!識相的趕緊靠邊站!否則別怪老子殺人滅口!”
當先追上來的猥瑣男甲橫眉豎目地瞪著柳七喝斥,在他想來這一臉呆笨的落魄小子隻要嚇上一嚇就會哭喊著求饒。(柳七因為一年多待在山穀裏,衣裳自然殘破,形容看上去也是一副窮困潦倒的模樣)。
猥瑣男乙見柳七依舊傻不愣登(沒有表情、傻傻的意思)地站在那裏,頓時大怒,一邊罵著:“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一邊衝上來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啊?”
柳七身後的妖嬈女子見了嚇得尖叫起來,還好柳七心裏素質過硬,否則恐怕沒有被人打倒被她嚇到了。
再說柳七,見猥瑣男乙不知死活地攻向自己,那甚是迅疾的一拳在他眼裏破綻百出,左手一伸就把那人脖子抓在手裏,順手一提就把他提在空中,也不管他兩腳懸空胡亂撲騰,因為猥瑣男甲幾乎在猥瑣男乙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這家夥比較陰,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把閃著藍色幽光的匕首,一看就知道蘸了巨毒,猥瑣男甲一出手就比猥瑣男乙高明多了,左拳往柳七臉上揮來遮住柳七視線,右手在柳七視線看不到的地方緊握著匕首插向柳七下腹。
可惜他太小看了柳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柳七當年為了練霧殺技,整天待在殺手樓附近的霧隱森林裏,那裏猛獸毒蛇數不勝數,可就是那樣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裏柳七在裏麵生活了七個月,終於練出遠勝常人的直覺,對危險的直覺。
所柳七的視線雖然被遮住了,可是直覺卻清晰地讓他對猥瑣男甲的陰招了然於心,當下隻見腦袋微偏讓開猥瑣男甲的左拳,右手一招凶鷹襲兔死死地拿住猥瑣男甲握著匕首的右手,猥瑣男甲見自己右手被拿住,左掌正要切向柳七右手圍魏救趙以解救自己的右手,忽然感到渾身一陣乏力,隻覺全身真氣、血液都從右手那裏流向敵人,這個發現讓他駭得魂飛魄散,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對麵的敵人變得渾身血紅,就連毛發也不例外,全身散發出一圈血紅色的霧影把自己和兄弟猥瑣男乙一起籠罩在裏麵,不片刻意識就開始恍惚,漸至散失全部意識。
吸收完兩人的真氣、精血柳七開始收功,血影緩緩縮回體內,當他收功後看向那妖嬈女子的時候,見那女子正麵色慘白神情恐懼地看著自己,已經離自己有十幾米遠了。
“啪啪!!!”
柳七正要上馬繼續趕路身後響起一陣響亮的掌聲,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名身穿白色武士勁服的青年男子,長相頗為英俊,全身散發著一股浩然之氣,不過柳七卻並沒有因此而心生好感,因為他最反感的就是這樣的公子哥,現實中他沒少受這種侮辱。
不過那男子顯然不知道柳七對他的觀感,因為柳七的表情很淡然,根本看不出柳七內心的想法,見柳七轉過頭來馬上停下掌聲,雙手一拱施了一禮朗聲說:“小弟華山門下白奇誌!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柳七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依然淡淡地報了自己的假名。
“李九!”
可能是看出柳七生性冷漠,所以那白奇誌話語也簡潔多了,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指著地上那兩具屍體白奇誌道:“這二人在這一帶作惡多端,小弟追殺他們多時,兄台殺死他二人,算是為此地除了一惡,小弟在此替此地鄉親謝過兄台!”
說著他走到柳七身前彎腰施禮表示感謝,柳七雖趕不耐,但人家表示感謝他也不好轉身就走,他剛要說聲“不用”,心中忽然泛起一絲危險的警覺,眼神頓時一厲正好瞥見白奇誌手持同樣一把閃著藍光的匕首刺向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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