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柳行雨也曾這般無所顧忌的在我麵前褪去衣衫,卻僅僅是為了一個賭局,不過後來她就變成一貼狗皮膏藥,撕都撕不下來,若不是後來被禁足柳家不得外出,隻怕我連這三十年的痛快日子都沒有。
“鬧夠了就趕緊把衣服穿上,你該清楚我發火時的樣子。”我冷聲道。
“好嘛,我不鬧就是了,你呀簡直就是傻帽,那有男人送到嘴邊的肥肉還往外吐的?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可是在傷害一個女人的自尊心。”柳行雨退後在我轉過身時她已穿好衣衫。
“我都傷害你的自尊心了,那麻煩你離我遠點可好?”
“我偏不,就賴著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又貼上來的柳行雨,這估計就是對我上輩子犯下的罪過最大的懲罰。就在我準備將行雨從我懷中推出之時,一股莫名的熱量,讓我熱血沸騰,但那感覺卻並不屬於我,而是我體內心魔哪兒傳來的。
“你可真是不懂得享受,到嘴的鴨子,你竟這麼放走了,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心魔不滿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若再敢胡來,別怪我不客氣,還有我是不是男人,你該比我更清楚,若再敢未經我允許擅動心緒,就滾出我的身體。”我斥聲道。
“哼,早晚都是我的。”音落心魔將剛才釋放出的情緒全部收回。
對我來說那些感覺都是多餘的,我根本不需要,即使眼前的女子貌若天仙,也與我無關,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卻也不是那多情的潘安。
“怎麼滿頭大汗?是不是剛才被常家兄弟打傷了?要不要緊?”見我額頭冒充虛汗她趕緊道。
“沒事。”隨後對她道,“你怎麼沒跟你大哥他們一起?”
“當然是為了你,我怎麼忍心對你下手。”柳行雨嬌羞的錘了我一下,然後嘟著嘴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為了白道冉那丫頭上這西塢山上搶親。”
“來搶親不假,但不是為了白道冉。”我道。
“啊?難不成是為了胡天養?”估計是被自己的話嚇著了,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我道,“你什麼時候彎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隻覺得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女人的心思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第一,我是彎是直跟你都沒關係;第二,我還有要事在身,沒時間跟你在這兒浪費;第三,你要是再這樣大喊大叫下去,把你大哥引來,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算上這次我與柳行雨相識的時間也並不長,但她的脾氣秉性我多少還是清楚些的,別看她瞧著與我舉止曖昧,可她接近我卻並非是因為喜歡,不過她那大膽的個性,確實沒幾個男人能招架的住。
“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成嗎?你看我人都在這兒了,自然是為了幫你。”她歎了口氣拉著我的衣袖,“那你帶著我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