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學校真是名符其實的鬼學校。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原來的校長叫做,賈槐生。自然以校長的名字為名,叫做槐生學校。
我和弟弟小凱看著斑駁的大門,經過二十多年的風吹雨打,原本塗上紅油漆的大門,上麵的油漆變得東一塊,西一塊,好像活生生的被人剝了皮,並且上麵還有不少鐵鏽,經過長年雨水的衝刷,黃兮兮一片。
而有的鐵鏽上麵,昆蟲居然在上麵產卵,隻見整個大門上,不是有一坨坨白色圓形的東西包裹著,我想著裏麵是惡心的蟲子,我就一陣惡心,胃裏開始翻湧。
這所學校關閉以後,為了防止有人進入,在學校的大門上,安了不少的鐵絲網,不過長年累月,那些鐵絲網早就發脆了。風一吹,隻聽咯吱一下,整個鐵絲網,就哢嚓一下砸了下來。
我和小凱幸好閃的快,不然就算是生脆的鐵絲,就這樣砸下來,我相信,在我們的腦袋上,也會開一個洞,想到這裏,我抬起頭,看著學校的招牌,隻見上麵原本寫著,槐生學校。
可是經過長年累月的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槐的左邊偏旁已經掉落,生字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所以活生生的變成了“鬼學校”三個字。也讓我全身顫栗一下,感覺到周圍突然刮過一陣無名怪風,可是當我回頭時,周圍的樹葉,連動也沒動。
我看著弟弟小凱說道:“難道我們真的要進去!”
弟弟小凱本來就有些貪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樣,打趣一笑:“當然了,來都來了,這麼出名的鬼學校,我一定要抓隻鬼玩玩,嘿嘿,難道姐姐你怕了!”
我頭一伸,可不能輸給這個小鬼,在家裏小凱仗著父母對他的疼愛,老是對我惡作劇,我抬高頭說:“進就進,大白天的,我還能怕!”
隻見在鬼學校大門前,掛了一把非常沉重的鎖,也不知道掛了多少年了,並且在鎖上,還貼了一張黃色的符紙。總之上麵都是鬼畫桃符,我們完全看不懂,所以現在想要進入學校,首先就得搞定這把鎖。
我掀開上麵的符紙,隻見這塊大鎖有一個拳頭大小,顏色本來為黃色,隻是上麵原本的顏色,早就脫落,所以當我接觸鎖的時候,搞得一手都是鐵鏽。
鐵鏽的味道怪怪的,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血腥,總之那股味道,直到多年後讓我回想起來,我還會冷汗一直冒。
要說開鎖,我們爸媽原本就是開鎖匠,所以不管什麼樣的鎖,三兩下我就搗鼓開了。這也是我得到我爸媽的真傳,不過弟弟的級別,就沒有我這麼高明了,搗鼓一個鎖,至少要花二十分鍾的時間。所以這也是我引以為傲的地方。
當然了,我也不想破壞掉人家貼上的符紙,想到隻要打開鎖,我們進入大門,去學校晃蕩一圈,就出來。可是都過去半個小時了,這把鎖還是原封不動。
看來這把鎖雖然有些腐蝕,但功能並沒有受到損害,這下我也急的滿頭大汗。而一旁的小凱早就不耐煩了,把我推到一邊說道:“讓我來!”
連我都打不開的鎖,難道小凱會打開,我白了一眼小凱。隻見小凱直接撕掉了上麵黃色的符紙,嘴裏念叨:“貼這個幹什麼!”
符紙剛撕掉,怪事就出現了,隻聽嘎擦一聲,鎖居然打開了。整個開鎖的過程,不到一分鍾。我和小凱,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感到十分古怪,不過我們什麼話也沒說。
並且在我和小凱踏進鬼學校前,我又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正好是下午一點半,陽光強烈之際。
靈異怪談:請神像,不管任何神像請回家,都需要開光,在出售神具的地方,要麼不開光,要麼開光就要注意一些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