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祁低頭望了望正旁若無人的吃著飯菜的楚子洛,將嘴巴湊到了楚子洛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詢問:“子洛,你想要這種丹藥嗎?我可以煉製出比這個更好的!”
楚子洛輕輕搖了搖頭:“我還這麼小,根本就不需要這種丹藥,等我也像盈妃那麼大年齡時,你再給我煉製吧!”
兩人親密的一幕再次落入了西門成眼中,西門成嫉妒的雙眼冒火,惡狠狠的盯著西門祁,西門祁假裝不知,繼續在楚子洛耳邊吹氣……
盈妃拿著丹藥盒子的手有些顫抖,眼神有些迷離,眼底竟然隱隱有霧水顯現,眾人以為她是太高興了,便也沒在意,皇帝見她久久沒有說話,便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失了禮儀。
盈妃驀然驚醒,慌忙開口:“多謝司馬族長了!”
那名男子在聽到盈妃的聲音後,全身猛然一震,慢慢抬頭望向盈妃,在看清盈妃的麵目後,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緊盯著盈妃的臉移不開目光!
“咳咳咳……”皇帝輕咳了幾聲,示意司馬進注意自己的身份。
司馬進微微抱拳:“盈妃娘娘真是天姿國色,仙女下凡,在下失禮了!”
“無妨,為司馬族長賜座!”皇帝一聲令下,兩名小太監便為司馬進搬來了一套桌椅,入坐後,司馬進心不在焉的喝著麵前的酒,而盈妃也是有些不太自然。
楚子洛與西門祁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接著吃自己的飯。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會結束,盈妃與司馬進都飛速的離開了宴會廳,其他人也相繼離去,楚子洛與西門祁與回了太子東宮。
楚子洛在房間中剛剛沐浴完畢,一陣敲門聲響起,得到應允後,西門祁推門走了進來,麵色有些沉重:“子洛,有新情況,快跟我去一個地方!”
自從西門祁戴上楚子洛給他的焰冰玉後,火蜇毒被壓製的差不多了,隻要不到月圓之夜,平時就和正常人差不多。
西門祁帶著楚子洛來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宮殿中,楚子洛剛想詢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冷不防遠處傳來一名男子的有些氣憤的聲音:“盈盈,原來你沒有死,還做了這西蒼國的貴妃,能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你們一家會在一夜之間全部離奇死亡,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們一家死亡的原因?”
接著便是一陣沉默,楚子洛和西門祁知道盈妃和那名男子皆是高手,為防被他們發現,打草驚蛇,便不敢靠太近,隻能遠遠的聽著他們的談話。
不知過了多久,盈妃終於發話了:“進哥,對不起,當年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說!”
司馬進無奈的歎了口氣:“也罷,我如今知道你沒有死,並且已為人妻,更有個聰明能幹的兒子,我已沒什麼好遺憾的了,明天我就回苗疆,盈盈你回去吧,以免被人發現了,對你的聲譽不好!”
說著,司馬進轉身欲走進宮殿內,豈料那盈妃自背後一把緊緊抱住了司馬進,痛哭出聲:“進哥,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我真的很無奈,我不是存心要欺騙你的……”
司馬進強壓住心中的傷痛,猶豫了半響方才開口:“盈盈,你,還愛我嗎?”
“我的心裏由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從來都沒有過別人!”盈妃邊哭,邊開口述說。
聞言,司馬進猛然轉過了身,望向盈妃的眼底充滿了期待:“既然這樣,盈盈,你跟我走吧,天涯海角我們永遠都不要再分開了!”
盈妃,流著淚邊搖頭邊後退:“對不起進哥,我不能跟你走!”
司馬進滿含期待的眼底瞬間變成了一片死灰,嘴角輕扯,笑的淒涼而又空洞:“是啊,你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盈貴妃,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麼可能再和我去過那些苦日子!”
“盈妃娘娘,時間不早了,草民要休息了,娘娘請回吧!”說著,司馬進轉身向內室走去,望著司馬進越來越遠的身影,盈妃淚流滿麵,終於還是忍不住,衝了過去緊緊抱住了司馬進的腰:“進哥,不要走,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啊……”
司馬進眼中隱有淚水閃現,卻強忍著不讓它流出來:“盈盈,你可願意和我一起離開這裏?”
“對不起進哥,對不起……”盈妃不停的搖著頭哭。
“既然這樣,你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盈妃娘娘,請放手!”司馬進冷冷的開口。
“不,我不放,進哥,不要再離開我了……”盈妃緊抱著司馬進腰的手臂不知不覺間越收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