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隻有西門成一人,此時,西門成就像是頭暴怒的獅子,將房間中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當沒東西可砸時,他站在大廳中間,仍然是怒氣衝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不可能是我的錯覺,當時,那個女子就在那條街上,這些沒用的廢物,竟然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自從那天出事後,西門祁就找了個理由出了蝴蝶穀,幾天以後才回來,這幾天楚子洛和雲飛揚也沒閑著,暗中派人監視著西門霖的一舉一動,準備盡快采取行動。
西門祁回來後,和楚子洛,雲飛揚簡單的打了一下招呼,便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書房,不知道研究什麼去了。
楚子洛泡了一杯茶,輕輕敲響了西門祁書房的門,得到應允後,楚子洛輕輕推門走了進去,此時,西門祁正坐在窗邊看書,見楚子洛端著茶壺走了進來,對著她淡淡一笑,起身向楚子洛走來:“子洛,你不是打算出穀的嗎?怎麼還沒走?”
“現在時間還早,我等一會兒再走!”說著,楚子洛已走到了桌邊,將手中的茶壺放到桌上後,為兩人各倒了一杯茶。
西門祁淡笑著走到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子洛,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那天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情況,你身上的火蜇毒怎麼會滲入我的體內的?”楚子洛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西門祁眸光微閃,輕輕笑了笑:“因為你身上有焰冰玉,焰冰玉乃極陰之玉,而我身上的火蜇毒則是至陽之毒,焰冰玉雖然解不了火蜇毒,卻可以抑製住它,又因為它是帶在你身上的,所以焰冰玉將火蜇毒引入了你的體內。”
楚子洛了解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焰冰玉可以抑製你身上的毒性?”
“是啊!”西門祁話音剛落,卻見楚子洛已經將自己的衣領拉開了,摘下了戴在脖子中的焰冰玉:“西門大哥,既然這塊玉佩可以緩解你的毒性,那我就將它送給你好了!”
說著,楚子洛將焰冰玉遞到了西門祁麵前,西門祁眸光微閃,淡笑依舊:“子洛,你可知這焰冰玉何其珍貴,世上隻些一塊!”
“我知道啊,我們是好朋友嘛,朋友有難,我自然要幫忙了!更何況,這塊玉戴在我身上,也隻是防防蚊蟲之類的,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西門祁搖了搖頭:“我不能收,這玉太珍貴了!”
“那就算是我借給你的,等你什麼時候毒解了,不需要了,再還給我好了!“楚子洛說的輕描淡寫。
見西門祁還想推辭,楚子洛快走了兩步來到了西門祁麵前,踮起腳尖將焰冰玉掛到了他脖子上,伸手將焰冰玉塞進了西門祁的衣襟內:“好了,現在這塊玉佩就先借給你了,不過,你要小心點,不要被別人看到了,時間不早了,我出穀了!”
言畢,不等西門祁答話,楚子洛徑直跑了出去……
門外不遠處,雲飛揚正等在外麵,見楚子洛出來了,便急忙走上前,輕聲詢問:“怎麼樣了?”
“我把焰冰玉送給他了,想必對他的毒有幫助!”楚子洛話鋒一轉:“雲大哥,西門霖那邊有什麼動靜?”
“我正想告訴你呢,西門霖最近不知從哪裏調來了大批的高手,正在向京城的方向趕來,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雲飛揚沉聲述說著。
“那這些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楚子洛若有所思的詢問著。
“他們不久前接到了一個命令,所以停了下來,現在駐紮在城外二十裏的一片樹林中!”雲飛揚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大哥,我們先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收獲!”
西門祁站在窗邊,望著漸行漸遠的雲飛揚與楚子洛兩人,眼底湧上濃濃的傷痛:子洛,你可知道,焰冰玉隻能緩解我身上的火蜇毒,而能為我徹底解掉火蜇毒的那個人是你……
雲飛揚運用輕功帶著楚子洛來到了那些人駐紮的樹林中,放眼望去,整個樹林中到處都是人,那些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些什麼。
雲飛揚和楚子洛盯了他們半天,他們也沒什麼特殊的舉動,雲飛揚留下人監視這些人後,兩人便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楚子洛百思不得其解:“雲大哥,那些人的真正身份查清了嗎?”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查出來的!”望著楚子洛有些疲憊的小臉,雲飛揚體貼的開口:“子洛,忙了大半天了,你一定累壞了吧,咱們到前麵先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