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風無痕已為蕭淩夜係好了外衣的紐帶,不等蕭淩夜答話,風無痕已翻身下床,走至衣櫃旁拿出一套衣服走到了屏風後……
“無痕,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生病了嗎?”風無痕沒有和她發生關係,蕭淩夜也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喜是悲,慢慢坐起身,將滿頭的墨絲輕挽!
“我沒事,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所以臉色有些差!”風無痕淡淡回答著,唯恐蕭淩夜再問下去,風無痕急忙轉移了話題:“含楓,你今天有事要做嗎?”
蕭淩夜將黑絲挽好,微微沉下了眼瞼,起身下了床:“我今天沒什麼事,你呢,有事要辦嗎?”
“沒有!”風無痕一邊換衣服一邊回答:“含楓,蔣司空,燕寒朝的事情我們不管了嗎?”
蕭淩放略略思索了片刻:“經過昨天一事,蔣司空對燕寒朝肯定起了疑心,正所謂物極必反,我們現在最好什麼都不要做,靜觀其變,否則,以蔣司空疑心病重的性格,他肯定會對昨天一事起疑的,這樣一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會前功盡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風無痕換好了衣服,從屏風後起了出來!
“很簡單,我們什麼都不必做,每天遊山玩水即可!”蕭淩夜自信滿滿:“這裏是燕寒燁的地方,紫倩的事情就交給他去調查……”
突然,蕭淩夜好像想到了什麼:“昨天忘記告訴燕寒燁我們的計劃了,無痕,等一下你去辰王府,將這件事告知燕寒燁……”
風無痕斂眸沉思了片刻:“含楓,還是你去辰王府吧,昨天我和燕寒燁鬧得很不愉快,我說的話他未必相信,今天早晨我來做飯,等你從辰王府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辰王府燕寒燁臥室,燕寒燁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確切的說,自從他從竹屋回來後就沒有睡著,今天的早朝他也沒去上,腦子想的全是蕭淩夜與風無痕之間的事情:十四天,淩夜和風無痕還有十四天的時間可以相處,在這十四天的時間裏,他們之間會發生些什麼還是未知,我究竟要怎麼做,真的如風無痕所說的,給他們兩人十四天的時間嗎……
突然,一陣異樣的聲響傳入耳中,燕寒燁立刻收回了神遊九天的思緒,眼底寒光閃現,不著痕跡的握住了暗藏在枕頭底下的長劍……
一襲熟悉的白色身影翩然出現在燕寒燁視線中,燕寒燁先是一愣,隨即心中一喜,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連外套和鞋也沒穿,緩步向那道白色身影走去:“淩夜,找我什麼事?”
臥室中的地麵上都鋪著厚厚的毯子,就算是在寒冬臘月天,走在地麵上也不會覺得涼……
望著光著腳,隻著白色裏衣,緩步向她走近的燕寒燁,蕭淩夜微微皺了皺眉,冷聲回答著:“我來隻想告訴你,昨天在丞相府,我摧毀了蔣司空訓練殺手的地下密室,並將此事嫁禍給了燕寒朝,這一段時間蔣司空有可能會全力調查此事,你要做到心中有數……”
一輪紅日正從東方天空緩緩升起,燕寒燁走至蕭淩夜身前剛想伸手將她擁進懷中,豈料就在他伸手的瞬間,蕭淩夜已退至三米以外,麵容清冷:“燕寒燁,該提醒你的,我已經提醒過了,接下來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言畢,蕭淩夜轉身欲走,豈料,就在蕭淩夜轉身的瞬間,隻著白色裏衣的燕寒燁竟然已來到了她身後,大手直扣向她的肩膀……
蕭淩夜猛然抬手打掉了燕寒燁扣向她肩膀的大手,同時,一掌揮向燕寒燁的肩膀,這一掌蕭淩夜隻用了五層功力,本以為也就是將燕寒燁打退三、四步,誰知,燕寒燁竟然向後退了七、八步,直到後背撞到了牆上方才停了下來,微微抬頭望向蕭淩夜,眼底閃著濃濃的驚訝:“淩夜,你的內力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深厚了?”
蕭淩夜微微抬手,望著自己的手掌暗暗吃驚:這是怎麼回事,這幾天我也沒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突然,蕭淩夜腦中靈光一閃:今天早晨時……難道是風無痕……
望著眼神不斷變幻的蕭淩夜,燕寒燁緩步走到了蕭淩夜身側,眸光微沉:“淩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蕭淩夜驀然驚醒,抬頭望向近在咫尺的燕寒燁冷冷回答著:“與你無關!”
言畢,蕭淩夜轉身欲走:
“淩夜,等一等!”燕寒燁急忙叫住了她,就在蕭淩夜不耐煩的想要回頭教訓燕寒燁時,燕寒燁卻說出了讓蕭淩夜驚訝萬分的話:“淩夜,昨天晚上你和誰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