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為首那人回頭望向那些殺手們:“兄弟們,你們一天到晚都在這裏操練,也有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隻要殺了她身側那個男的,蕭淩夜就賞你們了!”
那人話音剛落,那些殺手們望向蕭淩夜的眼底閃著色眯眯的光,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仿佛蕭淩夜已是他們手中的獵物,隻能任他們宰割!
風無痕的麵色陰沉的可怕,眼底怒火顯現,強忍著沒讓自己發作,蕭淩夜麵色如常,眼底的厲光卻越來越濃:“大話先不要說那麼早,沒到最後,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話音落的同時,蕭淩夜已出手,劍氣所過之處,黑衣人無不哀嚎著倒地而亡……
那些殺手顯然沒想到蕭淩夜的武功竟會如此之高,一時間全都愣在了那裏,等他們反應過來時,殺手們已死傷過半……
殘肢斷體散落一地,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漫延,當蕭淩夜手中的長劍快要來到他們麵前時,那些殺手們方才反應過來,大吼著揮劍斬向蕭淩夜與風無痕……
蕭淩夜與風無痕背對背而立,放心的將自己的後心交給了對方,隻應付麵前的敵人即可,其他的完全不必擔心,他們堅信,對方會和自己一樣,保自己的後心周全……
蕭淩夜與風無痕配合默契,劍無虛發,一招一式皆命中敵人要害,一時間,整個密室中響起了激烈的兵器交接聲……
相府小院中,燕寒燁與燕寒朝的打鬥已結束,燕寒朝逃走,他帶來的一幹人全部斃命,燕寒燁吩咐那些黑衣人清理現場,自己則四處尋找蕭淩夜,剛才他問過守在相府外的那些人,他們都說沒看到蕭淩夜出來,所以燕寒燁堅信,蕭淩夜還在相府中……
蔣司空暗中安排在相府的那些侍衛已全部被燕寒朝的人迷昏,一時半會的醒不過來,所以,燕寒燁也放心的在相府中四處走動,英俊的臉龐上帶著焦急,眼底卻閃著黯然:剛才帶走蕭淩夜的那名白衣人燕寒燁看清了他的樣子,就是風無痕,他清楚的記得蕭淩夜曾說過,她喜歡的人是風無痕……
密室中的打鬥已進入到了尾聲,除了為首那人,所有黑衣人皆倒地死亡,蕭淩夜手持長劍,一步一步緊緊逼近正在慢慢後退的那人,此時,那人臉上的冰冷表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驚恐:
“這一局可是你輸了!”蕭淩夜眼底閃著寒光,嘴角浮上一絲戲謔!
“你想怎麼樣?”那人強打著精神,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畏懼,其實心中早已怕的要死!
“不想怎樣,俗話說的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既然輸了,就要輸得起,接受自己應得的懲罰!”話音落的同時,蕭淩夜瞬間已來到那人麵前,冰雪劍的劍刃刺入了那人體內……
“……王爺,王爺……”一陣焦急的呼喚聲傳來,燕寒燁停下了腳步,冷冷詢問著:“何事如此著急?”
一名黑衣人跑至燕寒燁麵前,恭敬的回答著:“回王爺,蔣司空一家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此時剛剛進城!”
“他們回來的好快!”燕寒燁抬頭望向天空,猛然發現並不是蔣司空回來的太快,而是時間已經太晚了,現在,夕陽正在西下……
“傳令下去,所有人等一律撤走!”燕寒燁冷冷的下了命令,那名黑衣人領命而去,燕寒燁站在空蕩蕩的院落中望向最近的一間房間,眼底的憂傷更濃:我已找遍了整個相府,都未發現淩夜的蹤影,想必她已經回去了,不知再次相見會是何時……
密室中,為首那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他死不瞑目,蕭淩夜拿出了一方白色的絲帕輕輕擦拭著劍上的血跡,風無痕緩步來到了蕭淩夜身前,對著蕭淩夜使了個眼色,蕭淩夜順著風無痕的目光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一名黑衣人還有一口氣在……
風無痕剛想上前結果掉那人,蕭淩夜急忙攔住了他,望著風無痕疑惑的眼光,蕭淩夜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笑意:
輕快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既然這些人全都死了,我也就不需要再假扮蕭淩夜了,不過說實話,蕭淩夜這張臉真的很美,我還真舍不得將人皮麵具摘下來……”
說著,蕭淩夜轉過身去戴上了一張人皮麵具,再次轉身後,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當然了,她的這種變化被沒死的那個黑衣人看到了……
“你怎麼把麵具摘了!”風無痕平靜的語氣中略帶一絲責備:“這裏還是相府,凡事小心為上,如果被蔣司空看到我們的真麵目,勢必會懷疑到太子殿下的,那我們挑撥蔣司空與燕寒燁的計劃豈不是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