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聽著那人的漸漸離開的時候，不舍的看皇上最後一眼，雖然知道這個隨後一眼已經看了很多次了，可還是不舍的離開，手更是自然的放在他的臉上。
現在的他滿臉胡須，整張臉上也漸漸的有了滄桑的樣子，不知道是胡子紮的手痛，還是為了皇上現在的變化心裏痛。
咬著牙對自己說，這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但是為了作為最後的留念還是低下頭，更是在心裏確定這是最後一次放縱自己，隻要親一下就離開，這是和過去真正的告別。
就在低下頭輕輕的親了一下想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直在昏睡的人突然間有了反映，更是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意思，而是想要漸漸的深入。
其實皇上在聽到妍婷要離開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後來查覺到妍婷和自己一樣有很多的不舍的時候，心裏就在偷偷的高興，在察覺到妍婷的動作之後就更不能放開了，本來還在苦惱該怎麼把妍婷留下裏，這回終於找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天亮了。
妍婷這一晚可是一直沒有睡，並不是自己不想睡，而是有人不停的折騰而已，看著這終於睡著的人，嘴邊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笑容。
原來自己是那麼的思念他，明明就可以推開的，可是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變為主動，當時在心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就放縱這一次，最後一次，絕對是最後的一次。
輕輕的穿上衣服之後就往外麵走去，知道那隻是騙自己的一個借口而已，但是看到外麵的天亮的時候，知道再好的夢也是到了該醒的時候了。
暗一一直守在門外，當然昨天那個聲音也聽見了，為皇上感到高興，可是在看到毅夫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還是感到吃驚。
“毅夫人？”
妍婷看了一眼暗一，隻是輕聲的說，“好好照顧好皇上。”
“可是…”不是已經和好了嗎，怎麼看毅夫人這個架勢是要離開的意思。
“一切都是夢，天亮了，夢也隨著陽光消失了。”看著遠處的陽光，雖然是和暗一在說話，但是也是在告訴自己一樣。
“可是皇上他…。”
妍婷隻是看了一眼暗一，更是用眼神阻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在妍婷離開沒有多久，皇上就醒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在腦中殘損的記憶在腦中回想了一下，更是確定了這一切都不是夢，而這一切都是真的。
“暗一。”
“是。”暗一音聲連忙回答，並且推門進來，“主子。”
“她去哪了？”
暗一低著頭，知道皇上這時候說的她是誰，本來想先隱瞞的，可是看到皇上越來越冷的臉的時候，知道把知道的說出來，“毅夫人已經離開了，在走的時候說一切都是夢。”
‘一切都是夢。’‘一切都是夢。’對著暗一擺擺手，腦中一直回想著那句‘一切都是夢。’
慢慢的把原來的昨天的事情和那次的事情都回想了一下，突然覺得有很多的疑點，過去一直在逃避，相信的眼睛看到的，可是就是因為這句‘一切都是夢’，突然對很多的事情都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