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讓老百姓記住毅夫人的一點,因為毅夫人不管在什麼時候的糧食的價格都沒有什麼太大波動,就連在災荒的地方,更是開倉放糧,讓每個地方的人都不會被餓死,而本來都很苛刻的那些地主都變好了。
各個地方都在傳,說是那些為惡四方的地方都被毅夫人暗中修理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局麵。
妍婷每次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嗤鼻一笑,這哪裏需要自己動手腳,隻要自己一聲令下,沒有那個地方的天下第一糧收購他的糧食,久而久之每個人都知道這毅夫人的意思了,所以就不敢再有什麼不規矩的動作,自然而然的就變成這樣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不光是糧食被控製了,就連現在的鹽也逐漸的被妍婷所控製,隻是這鹽接觸的時間還是尚短,沒有像糧食一樣的被控製,但這都是在自己的計劃當中,更是在一步一步的實行。
就在妍婷離開陳府沒有多久以後,皇上衝到陳府,看著明顯的已經人去樓空的陳府,心裏的失落是那麼的明顯。
“妍婷…”
“妍婷…”
“妍婷…”
皇上一聲一聲的大吼卻換不回那個對著自撒嬌的身影,一直在努力的尋找妍婷,更是派出了所有的暗衛直到剛剛才知道這一直尋找的妍婷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是沒有想到還是錯過了。
“嘭——”
“嘭——”
手用力的垂向一邊的牆上,為了發現心中的怒氣,更是用力所有的力氣,可是有一點內力也沒有用,一下一下的,很快的整個手就開始血肉模糊了,但是這手上的痛,遠遠不及心裏的痛。
眼睛看著遠方,就像一直想看到的人就在眼前一樣,“妍婷,你等著,不管怎麼樣,你休想掏出我的手掌心,這次絕對不會再次放任你的離開,等我找到你的時候一定會狠狠的懲罰你!”
王公公和暗一站在皇上身後的不遠處,都不敢上前,暗一更是低垂著頭,不敢看皇上臉,又一次敗倒在毅夫人的麵前,有一點就是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每次關於毅夫人的事情上,每次都是受挫,這是天意,還是人為的?
等皇上發泄完心裏的怒氣之後,很快的恢複到以往的冰冷的神態,腳步沉穩的往外麵走去。
心裏更是堅信,隻要你敢回到那個地方,就休想的再次逃離,養了這麼久的棋子最好能用上,要不然就徹底的是一步廢棋子,對於那些無用的人,可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江南陳府。
原來的青雲莊在莊主回來以後就直接的改成了陳府了,這時的青雲閣裏,可是又另一番境地。
朱孟榮坐在一邊的桌子前麵一臉平淡的畫畫,與其說是畫畫還不如直接一點就是在畫妍婷,看著滿屋子都是妍婷的畫像,雖然每張都是有這不同的動作,更是將各個表情的妍婷都畫出來,隻有這樣才能看到她的笑臉。
“莊主,這張掛在哪裏?”
安邦拿著剛裱好的畫,在整個屋子裏再也找不到可以掛畫的地方的時候,隻好出聲問。
朱孟榮停下手中的筆,看著所有的牆上都掛著妍婷的畫,確實沒有一個地方可是掛的下了,也忘記了手裏拿著的毛筆,回想到當時要離開那個陳家莊時的決然和放下的狠話,到現在都曆曆在目,這是從見到妍婷之後第一次說出來這樣的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