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夫人,求你救救莊主,郎中也說了,莊主能活下來的機會很小。”安邦抬起滿臉血跡的頭一哀求的說。
“說!怎麼回事?”妍婷一臉嚴肅的問,就在問的時候腳也焦急的往前走去。
安邦連忙站起來,走在毅夫人的前麵帶路,並且把今早發現莊主的情況都說了一邊,更是把郎中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再次說出來,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看到毅夫人從聽到自己說的話以後就更加嚴肅的時候就知道這莊主有救了。
妍婷來到朱孟榮的房間,這才發現竟然和安邦說的一樣,開始在路上的時候還在想這是不是他們一起串通好了的,一起合起火來騙自己,可是當看到朱孟榮蒼白的臉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坐在榻前的椅子上輕輕氣的拉著朱孟榮的手,希望可以給予一些力量,看到周圍站的任倩兒和夢雨夢月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可真的表情豐富,雖然他們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可是憑自己的直覺就知道他們對自己有所隱瞞,至於是什麼,早晚都會查出來的。
“任倩兒,你怎麼看?”相信更在自己的身邊這麼多年了,對一些事情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毅夫人,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不管是什麼人,還是先讓朱莊主醒過來的好,而這背後的人也絕對不要放過。”想到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生的一切是多麼的絕望,要不是受了一些毅夫人的觀念,也許就不會站在這裏,而是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一直守在一邊的付清強也察覺出她話裏濃重的恨意,上前一步和任倩兒平行,手更是自然的放在了他的腰上,這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自己也表明了態度是要對她負責的,看到她這麼看重這個毅夫人,本來想直接說出來的,可是知道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隻好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
任倩兒在被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打掉了付清強的手,抬起眼睛用仇恨的眼光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毅夫人,我看有些男子就是不知好歹,不知道毅夫人打算怎麼處置那個神龍教的教主。”
想到雖然不知道這個李玉書在扮演這什麼樣的角色,但是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來看他可是故意的,想要自己這樣輕易的處於被動而不還手的話,那也不是自己的作風。
腦中一邊想著怎麼處置李玉書的時候,手也悄悄的放在的朱孟榮的手腕上,眼神淩厲的看著付清強,能讓朱孟榮在這裏手裏這樣嚴重的傷就是該死,不管這個背後的人是誰,都會讓她血債血償!
“死!”
聲音冰冷低沉,就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使者一樣,冰冷的預期瞬間樣周圍的人頓時陷入冰窖之中,所有的人在這個‘死’字說出來的時候都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冷戰。
同樣的一個字在每個人的心中更是有不同的意思。
夢月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就在為以後好好的折磨那個二小姐找到了一個機會,手更是緊張的握在一起,雖然不知道這毅夫人什麼時候離開,但是,心裏清楚的很,這是事情一定要盡快的解決的好。
夢雨在聽到這樣的話以後嚇得後退了一步,不知道是不是毅夫人知道自己和皇上發生的事情,難道她想直接的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