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十分憤怒,但依舊是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說到:“走吧!”
井上卻是心中暗喜:這個麵癱怪也會被耍,看著真特麼爽!
看著腳下的那本秘籍,井上便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踩了一腳,口中不屑的嘲笑道:“什麼傻逼六脈神劍!垃圾!呸!”
說完便領著這十幾個倭寇往前走去。
突然狂風大起,將這十幾個倭寇吹的眼睛都睜不開。
亞索手持劍刃,蓄力從下朝上一揮,一陣淡淡的風牆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前,狂風便漸漸停了下來!
其他的倭寇慢慢的睜開眼睛,隻見前方不遠處一行人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見這一行人的氣勢,亞索心中突然戰意湧起,興奮的盯著眼前這行人。
這行人一共八人,皆是一身黑色鬥篷,在這大白天的甚是惹眼!
走近後,那一行人中正中間一人走出,說道:“聽說有幾隻外來的野狗在這亂叫,還咬人!是不是就是你們啊?”
井上正要反口大罵,亞索卻是率先向前一步,說道:“敢問幾位是什麼人?”
“要想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那就先接我三招!”
說著,那黑袍人便紮好馬步,兩手前提至體前與肩平,兩手平行,手指向上,手心向前,口中吸氣,伸出右手大拇指,大聲喊道:“少商劍!”
隻見從他食指中一道發出一道強橫的劍氣,劍路雄勁,頗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
亞索不敢托大,雙手握劍,再次從下而上一劍揮出,一道三米長寬的風牆出現,這強橫的劍氣射入這風牆之中,就如同那石子丟入大海中一般,毫無波動。
“疾風之劍!”那黑袍人有些驚訝的說到。
中原竟有人識得此劍?亞索心中也是十分驚訝。
“在吃我兩招!”
黑袍人將右手握拳,旋轉三周,伸出食指喝到:“商陽劍!”
再直接伸出小指喝到:“少衝劍!”
隻見這兩道劍氣巧妙靈活,難以捉摸,似乎鎖定了亞索一般,任其如何也無法躲閃。
亞索依舊緊握疾風之刃,從下而上揮出,依舊是這一招,再次將這兩道劍氣擋掉。
那八人皆是震驚不已。
“我們幾人本是途徑此地,本不想與你們結怨,但這倭寇實在欺人太甚,竟敢當眾侮辱六脈神劍,今日,我等必取其狗命不可!”黑袍人說到。
“在下已經擋下前輩三招,還請前輩遵守諾言。”亞索麵無表情的說到。
“雲南緬甸,大理段氏!”
“晚輩疾風劍傳人亞索見過幾位前輩!”
“當真想不到啊!當年以一把疾風劍大敗武林大小數十個門派的高深劍法,如今卻是傳入倭寇浪人之手,真是悲哀啊!”
“前輩所言,卻不盡然!當年我師父手持一柄疾風劍,以一身精妙的疾風劍法在武林大會上打敗了當時所有的門派,本是這中原的武林盟主,可最終卻被冠以魔教之名,眾派高手偷襲暗算,要取我師父性命。師父不得已便投海自盡,誰曾想師父命大沒有被淹死,最終被我常年於海邊打魚的父母救起,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師父才收我為徒,傳我劍法的。師父說過,武學不分國界!”
黑袍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陣。才開口說道。
“你師父如今可好?”
“恩。師父不願接受天皇的任命和賞賜,近年他整日一人坐在門前看海!”
“當年之事,我也有所參與,其中對錯也不便對你多言!既然你是他的傳人,今日我便放你一條性命!你走吧!”
井上和那十幾個倭寇一臉驚慌,緊緊的盯著亞索,害怕他真的會拋下自己一個人離開。
“前輩!請出招吧!晚輩有自己的任務!”亞索依舊麵無表情的說到。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一起上。”
隻見八名黑袍人立刻散開排成一列,紮好馬步,將左手按於右臂之上,伸出右手大拇指,喝到:“少商劍!”
八道強橫劍氣射出,直奔亞索一眾人而去!
“站我身後來。”亞索說著便緊握疾風之刃,從下向上再次揮出一道風牆。
井上等人連忙躲在亞索身後,看著這些強橫的劍氣,隻能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八道強橫的劍氣一齊衝入風牆之內,依舊和先前一般,隻不過亞索卻是後退了一步,將手中的疾風之刃握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