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酒九九感動地說。
馬不凡又問:“是明天嗎?”
“是。”
“那好,我明天早點過來。”
“好的。”
馬不凡走到門口,又想起包裏的《酒女圖》,想把這畫拿出來問問畫上是不是酒九九。
但他轉過身的時候,看到酒九九已經進去了,正笑容滿麵地和郝修修說話,便停了下來。
他暗想,明天是九九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讓她分心了,等她的婚禮過了,我再把這畫給她看。
打定了主意,他把包背上,大步離開了別墅。
躲在暗處的張猛看見他出來,趕緊跟上,卻見馬不凡徑直回到了學校。
因為時間太晚,學校關門了,隻留了一道側門,馬不凡憑學生證可以進入,張猛沒有證件進不去,也沒辦法混進去,隻能想辦法翻圍牆。
他繞到外麵,看看四周沒有人,退後十幾步,一個衝刺飛跑過去。
不料因為太黑了,他把握不準遠近,距離圍牆還很遠就起跳,沒有撲上牆頭就摔倒了。
第二次助跑後,又跑得太近了,頭撞在了牆上。
連續幾次助跑,不是近了就是遠了,他爬不上牆不說,還弄得頭臉傷痕累累。
張猛無奈,決定不助跑了,直接爬。
可任憑他怎麼上竄下跳,也爬不上去,累得坐在地上呼呼喘粗氣。
實在想不到辦法進去,他隻能怏怏不樂地離開,決定明天白天再來。
馬不凡的寢室裏,他完全不知道張猛為了他包裏的畫軸在學校外麵撲騰了有多久,為了不讓人注意到畫軸的存在,他把包塞到了床下麵,這樣任誰都不會想到。
*
軒轅霸天的別墅裏。
幾個學生還在商量明天的結婚典禮。
郝修修說:“我們還是應該弄全套,送親接親都做到位……”
酒九九忙說:“不用這麼麻煩……”
高冷補充:“我們一切從簡。”
他隻想早點舉行婚禮,民政局上班的時候就趕去領證,這樣才能趕明天中午的航班出國。
說到出國,他想起來,不知道軒轅霸天改簽了沒有。
“不麻煩啊,”郝修修說:“你到我們女校去打扮,高冷來女校接親,我們送親就完美了。”
酒九九說:“我不是女校的學生,高冷來女校接親不好吧。”
“對,”元寶說:“這樣好了,你們明天早點到我們寢室給九九打扮,我們從霸天這裏出發去接親,你們送親過來,也一樣的。”
高冷點頭:“這樣可以。”
“好,就這麼說定了。”郝修修拍板。
高冷把軒轅霸天叫到半邊問:“你把機票改簽了麼?”
“還沒有。”軒轅霸天回答。
“改簽吧,明天中午十點之前走。”
“十點之前恐怕來不及吧,那時候你們婚禮都未必舉行完了,還要提前到機場。”
“那十二點之前。”
“行,我查查。”
軒轅霸天很快查到了,說:“十二點那趟最合適,你們婚禮結束,去民政局領了證,十點過往機場走,應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