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見。”
“你沒看見?”軒轅霸天更奇怪:“你剛剛不是還跟我笑了嗎?”
酒九九莫名其妙:“我跟你笑?什麼時候?”
“就是你和元寶進來的時候。”
酒九九心裏再次嘀咕:“我有跟他笑嗎?沒有啊……”
她看向軒轅霸天身後的動漫海報,恍然大悟:“哦,我剛才是看那個好笑,沒看見你在床上。”
軒轅霸天點頭:“難怪,我睡在床裏麵的,怕掉下來。”
酒九九無語,雖然是單人床,也不至於隨時睡覺都要防範著不要掉下床吧?
她轉頭看向高冷位置,又問:“高冷什麼時候回來?”
沒聽見回答,她再回頭,又嚇了一跳。
軒轅霸天居然不聲不響站在酒九九身後。
“你怎麼下來了?”她退了一步,驚魂未定地問。
“我上廁所。”軒轅霸天一邊往廁所走,一邊說:“高冷一般練琴練到晚上才回來。”
看著軒轅霸天進洗手間了,酒九九拍拍胸口定了定神,自言自語地說:“這人怎麼這麼嚇人啊。”
無聲無息地躲在床上,無聲無息地下床,縱然她是隻妖,都被軒轅霸天嚇了個半死。
她再轉過身,看著高冷桌子上的那張紙,目光在蝴蝶花紋上停留了許久。
酒九九能和高冷同一個寢室,兔子精老師功不可沒,她以各種理由把這寢室的另一個男生移走,酒九九就順理成章搬進來了。
隻有和高冷住在一個寢室,她才能和他完成結婚的最後一步:入洞房。
兔子精說了,入洞房很簡單,就是和高冷睡個覺,所以她搬進高冷的寢室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睡了他。
軒轅霸天從廁所出來,酒九九又看了他好幾眼,突然想起來:“啊,你是不是那個……昨天和我一起來的新同學?”
酒九九記得她昨天來報道的時候,後麵還進來了一個男生,嚴主任說那也是新同學。
軒轅霸天很無語:“我不是新同學,我已經來了兩年了……”
“啊,是嗎?”酒九九抱歉地說:“我不知道。”
軒轅霸天又說:“我今天還和元寶表演節目了,也看到你和高冷表演洞房花燭夜了。”
酒九九的臉都紅了:“我……抱歉,我臉盲……”
她從昨天進教室後,全部注意力都在高冷身上,對軒轅霸天著實沒怎麼注意。
今天擔心高冷不和她拜堂成親,她一直忐忑不安,對那兩組同學表演的節目,完全沒有心情欣賞,也沒注意誰在表演。
到現在為止,她都不知道表演“久旱逢甘露”那兩個男生長什麼樣。
元寶打完球回來了,三個人很快天南海北地聊起來,不過主要是兩個真男生在說,假男生酒九九隻是聽,畢竟她對人間的事懂得不多,怕萬一說錯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不好了。
她也想多聽一點人間的東西,長長見識,和高冷交流起來也容易一些。
元寶最先開口:“知道不?校園音樂會馬上就要開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