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壇壇站起來,對著酒九九笑了笑,說:“謝謝你,九九。”
“謝什麼?”酒九九嬌嗔地瞪他:“你是不是為了引開捉妖人才弄傷的?你是怕他傷害我吧?”
譚壇壇說:“看到你有危險,我當然得幫你扛著,總比你自己傻乎乎被人抓到好。”
酒九九嘟嘴:“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那你有傷也不應該瞞著我。”
“我知道了,不過好在你來得快,我已經沒事了。”譚壇壇轉過話題問:“你和高冷怎麼樣了?”
酒九九回答:“我和兔子精姐姐見麵了,她安排我和高冷坐在一起,但還沒有安排我和高冷拜堂成親。”
“不著急,她會安排的。”
“嗯。”
“我沒事了,”譚壇壇說:“你快回學校去。”
“好,那你注意安全。”
譚壇壇把酒九九送到學校門口,才離開回吳家大院。
*
晚上,吳家大院。
譚壇壇正在打坐練功,忽然有風聲向自己襲來。
他微微一笑,這麼熟悉的氣息,除了酒九九那丫頭,還能是誰?
譚壇壇將頭微微一偏,手一伸,把酒九九拉進了懷裏。
“不幹了!”酒九九嚷起來:“你總知道是我。”
譚壇壇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說:“我們朝夕相處了一千年,我早已經熟悉了你的一切,你一出現我自然知道。”
“哼哼哼!”酒九九跳起來說:“不好玩,不跟你玩了,我找小老鼠玩去。”
她跑到大樹下,學了幾聲老鼠叫。
上次喝了她的眼淚醉得扛著板磚要和貓決鬥的老鼠出來了,笑嘻嘻問:“九九,你要請我喝酒嗎?”
“不請,”酒九九說:“我無聊,想和你聊天。”
小老鼠收斂笑容:“對不起,我晚上很忙的,要貯存白天的糧食,下次你哭的時候我再來陪你。”
說完它嗖地不見了。
酒九九氣得罵:“忘恩負義的死老鼠……”
“九九!”譚壇壇來到她身後,問:“你和高冷拜過堂了?”
“沒有。”酒九九搖頭。
“怎麼回事?”譚壇壇收起笑容問:“兔子精沒有安排你們拜堂成親?”
“嗯,因為那個什麼嚴主任說新老師講的第一堂課,他要旁聽。”
譚壇壇明白了:“嚴主任在,兔子精不便安排你們拜堂成親。”
“是啊,”酒九九無奈地說:“所以隻能等明天了。”
“明天也一樣,”譚壇壇又問:“你為什麼沒有在學校裏住?”
“我為什麼要在學校住?”酒九九看著他反問。
“你是學生啊,”譚壇壇啼笑皆非地說:“學生都應該住在宿舍裏。”
“我哪知道?”酒九九聳聳肩膀說:“你沒告訴我,我放學就直接回這裏了。”
“沒事,我明天讓兔子精幫你安排住處。”
酒九九不高興地說:“那我如果住在學校裏,是不是就不能回來看你了?”
“傻丫頭,”譚壇壇揉揉她的頭發,寵溺地說:“我會來學校看你。”
“你怎麼來呢?”酒九九偏著頭問。
“我在天台上等你,你如果有事就上天台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