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一把劍扔給張猛,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十日之內,給我抓回來,否則,你用血祭劍吧。”
張猛的汗落下,接過劍緊緊握住,恭聲應道:“是!老爺!”
雙手抱著劍,他恭身退了出去。
*
酒九九進了學校大門,孤零零站在那裏,打量著周圍進進出出背著各種樂器的男學生們,看見他們三五成群說說笑笑,個個如沐春風,她不由心生羨慕,人類每個人都好多朋友啊。
她隻有譚壇壇一個朋友,現在譚壇壇沒進來,她就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一隻手突然摟住了酒九九的肩膀:“你就是酒……”
酒九九嚇得一激靈,一把抓住肩膀上那隻手,反手一擰,哢嚓一聲響,她喝道:“誰?”
喊完她才看清楚,這人認識,和譚壇壇一起打過籃球的,還和她握過手,好象叫馬不凡。
她不由緊張起來,這人會不會認出自己?
“哎呦!”馬不凡的胳膊被她擰脫臼了,疼得大喊大叫:“鬆手!鬆手!是校長讓我來接你報道的!”
“校長?”酒九九立刻鬆手,一臉愧疚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給你接上。”
她握住馬不凡的手臂,再一擰。
馬不凡痛得又是一聲大叫:“啊!”
酒九九問:“好點兒了嗎?”
馬不凡動動胳膊,狐疑地看著她說:“你報錯學校了吧,體校在隔壁,不過那是女子體校,不收男生。”
酒九九尷尬的笑:“我……我是……”
“我知道,”馬不凡打斷她:“你是酒九九同學。”
“你……認出我了?”酒九九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摸摸臉。
“就你一個新同學,”馬不凡說:“要認出你也太容易了。”
“哦。”酒九九又尷尬起來,心裏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走,”馬不凡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熱情地說:“我帶你熟悉熟悉校園環境。”
酒九九有點不自在,除了譚壇壇,她沒有和男人這麼接近過。
她不由想起第一次和馬不凡見麵,他握過她的手,現在第二次見麵,他就攬上了她的肩膀。
然後她心裏突發奇想,為什麼馬不凡不是她的四柱純陽男?如果他是的話,她要和他結婚應該容易得多吧。
兩個人一邊往裏麵走,酒九九一邊觀察學校,隻見學生三三兩兩地往教學樓方向走,果然清一色全是男生。
馬不凡熱情洋溢地說:“我在這所美麗的校園已經呆了十年。幾乎所有的學生入校第一堂課都是我馬不凡給他上的!”
“十年!”酒九九心裏嘀咕:“讀大學要這麼長時間?”
她沒說出來,馬不凡也不知道她在心裏腹誹什麼,而是熱情地問:“對了,九九,你琴彈得怎麼樣?”
酒九九謙虛地回答:“還好啦。”
廢話,琴彈得不好,能進仙潭男子藝術學校?
突然,馬不凡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出來一看,不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