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事,藥膏還是要塗的。”墨雪堅持要塗上藥膏。
凜川無奈,隻好隨她去了,等墨雪塗完了藥膏,凜川才得到自由。
“走吧。”雙手自由了,凜川就要去推輪椅。
“我來推,你說往哪裏走,你手上還有藥膏呢,我可不想之前塗的藥膏全部報廢,然後再塗一次。”墨雪站到凜川身後,握住輪椅。
“好。”凜川同意了,開始給墨雪指路。
一開始的路還好,後麵的路就越走越崎嶇,路上的石頭也多了起來,輪椅不怎麼好過去。
“說起來,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去看我師傅,也就是老祭司。”
“老祭司?他不是已經去世了嗎?”而且老祭司的墓不是在村裏嗎?
“是去世了,我每年都會在這一天來看他。”凜川睫毛微顫,“其實,我本來就打算讓你陪我一起來,但是早上的時候,你說你有事要做,我就沒有說。”
兩人上了半山腰,那裏有一間破舊的小茅屋。
“就是這裏嗎?”
“嗯。”凜川垂下眼瞼,“師傅說過,希望我可以找到我要等的人,如今,我找到了。”
“相公……”原來凜川這麼在意她嗎?
“怎麼了?”凜川看向墨雪。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這裏的風景不錯。”
“哦。”凜川是不明白這裏有什麼好看的,但是既然墨雪開口了,那就看吧。
“凜川,你說我去找裏正說,我要幫村裏人富起來,他會不會覺得我神經病啊?”
“神經病為何意?”凜川表示不解。
“就是腦子有問題的意思。”
“不會的。如果他不信你,就說是我的意思。”凜川直接給墨雪找好了後路。
墨雪自然不會不明白凜川這話的意思,“你這麼信我?就不怕我隻是隨便說說的嗎?要是我最後沒能讓村裏人富起來,他們估計都會恨你,你知道嗎?”
“我信你,你不是會說大話的人。”
“這可不一定,我以前可一直都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墨雪不明白,凜川對她的信任到底是哪裏來的。
“而且,我是你相公,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即使是你的錯,也該由他來背。
這是,要護著她的意思嗎?
墨雪看著凜川極度認真的表情,嘴角控製不住的上翹,這個人,總有辦法讓她開心。
“你很開心?為什麼?”
“不告訴你。”墨雪推著凜川進了小茅屋,“我們今天晚上要呆在這裏嗎?”
“嗯?不了,還是下山吧。”凜川想了想,否決了墨雪的問題。
“為什麼?他們說你沒次都會離開一天,你以前不是住在這裏嗎?”墨雪不解。
“以前是我一個人,現在還有你,我讓你來,是不希望瞞著你我的行蹤,也是希望讓師傅看看你,知道我已娶妻。”
“還有我,所以這裏就住不了了嗎?”
“這裏很破,而且我一年才來一次。”凜川隨手一摸,手上滿是灰塵,“而且嶽母還在家裏呢?讓她一個人,真的好嗎?”
“相公。”原來不住這裏是為了自己嗎?
“什麼?”
“我有沒有說過,我真的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