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有些哀怨一歎:“我也不清楚,兩天前在警局突然就暈了,送到醫院來什麼也查不出,現在也還處在昏迷狀態。”
張賀是真的怕了,單冰的父親可是高官,若是單冰出了問題。他這烏紗帽就保不住了,不然他也不會病死亂投醫找到葉辰。
突然昏迷?
葉辰覺得此事有些蹊蹺,跟在張賀身後快步進入了醫院之中。
單冰因為病重已經進了重症監護室,在重症監護室外的走廊上坐著一個端莊優雅的婦人,再其旁邊還坐著六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這些醫生臉色都難看的要命,紛紛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張賀快步走過去說道:“李夫人,我把人給帶來了。”
李秀嫣站起身來,著急的看著葉辰詢問:“葉醫生,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嗎?”
葉辰瞄了李秀嫣一眼回答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們都別跟進來。”
話罷,葉辰已經推開重症監護室的門走了進去,反手將門反鎖,有些事情是不能讓這些人知道的。
李秀嫣站在門外焦急的詢問:“小張,他真的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嗎?”
張賀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葉先生並不是醫生,但他卻一個身中十幾槍還能活蹦亂跳從醫院逃脫的奇人,應該……可能會治好單冰吧……”
他也有些不確定,畢竟他也不知道葉辰會不會醫術。
這一說,李秀嫣和坐在走廊上的醫生都急眼了。
“不是醫生你也敢請?要是把單小姐醫出問題來怎麼辦?這件事誰來負責!”
“就是!你所說的那個葉先生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他能對病情有什麼了解?”
“李夫人,還是把單冰送到國外去救治吧!”
醫生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他們都像將單冰給推出醫院,到時要是單冰出了問題也和醫院沒有幹係。
七嘴八舌的聲音聽得李秀嫣腦袋都大了,臉上難以言喻的著急:“現在進都已經進去了,還是等他出來在說吧!”說著,李秀嫣回頭瞪了一眼張賀冷聲說道:“要是這小子敢對我女兒動手動腳,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張賀聽得額頭直冒冷汗,他低頭恭敬回答:“是……是……”
重症監護室內
葉辰坐在病床前給單冰把脈,脈象紊亂,跌宕不齊。
他擰眉鬆開手,站起身來開始查看單冰的麵相。
單冰的臉不似昔日般冷豔,如今毫無血色、蒼白如紙。薄唇有些發紫,鼻尖有些發黑,眼角隱隱有些發紫。
葉辰鬆開手嚴肅道:“中毒了!”
並攏食指、中指,摁在單冰的仁中穴上,一絲絲靈力灌入其中,在單冰的奇經八脈中遊動。
這毒藥的毒性之猛,毒藥所過,在經脈之中留下一團黑氣。順延在經脈之中的黑氣已經逼近肺腑,隻差毫厘便會進入重要器官。
“還好來的及時。”葉辰長長吐出一口氣:“若是在晚來一步,這毒藥進入肝髒肺腑,恐怕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雙指抬離仁中穴,摁在單冰的胸口上。
媽耶!
這也太軟了吧!
盡管隔著厚厚的被褥,指尖也能感覺到那一份柔軟。
忍住小腹處傳來的躁動,葉辰閉上雙眼,開始使用靈力將單冰的五髒六腑護住,讓毒藥短時間內不能滲入其中。
“吱呀--”
打開重症監護室的大門,李秀嫣看著葉辰滿頭細汗有些焦急的詢問:“葉先生,我女兒的病怎麼樣了?”
坐在旁邊的醫生沒好氣的低聲喃喃道:“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能看出什麼?”
其餘幾名醫生也露出不屑之色,聽得李秀嫣有些懊惱。
葉辰拿起紙巾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回答道:“單冰中了劇毒,這毒藥的毒性極大,已經蔓延到了肺腑。”
李秀嫣直接懵了:“中……中毒!?”
其他醫生則露出不恥的笑容,就他這個黃毛小子可以看出是中毒?那他們這些當了幾十年醫生的老醫師豈不是白當了!
葉辰點頭回答道:“我已經暫時保住了單冰的命,但要是在兩個星期內找不到解藥,單冰還是難逃一死。”
兩個星期……
李秀嫣心中焦急如焚,她一把拉住葉辰的手臂淚眼汪汪的哀求:“葉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隻要能救好我女兒,不論多少錢我都願意!”
一名老醫生站起身來嚴肅道:“李夫人,你可不能相信這江湖騙子!他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能懂什麼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