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南宮家宴(1 / 2)

胖子南宮源洗了個舒心的熱水澡,白色的大理石地麵反射出他那肥胖的身軀,下垂的厚厚脂肪。

他用白色棉浴巾擦幹了身體。站在鏡子前,臭美地自我欣賞著。

他回憶起冉瑩紫在自己身上的瘋狂,似乎能從鏡中看到他身上充滿了吸引女人的魅力。

他穿上了酒紅色的寬鬆睡衣,厚密的黑色胸毛從敞開的領口中露出,隨手掂起旁邊酒櫃上的陳釀紅酒,倒入玻璃製的高腳酒杯中輕輕晃動,猩紅色的酒漿旋轉著打著螺旋。

他卷起舌頭,將杯中酒倒進口中,酒液沿著舌頭形成的管道進入喉管,進入胃,潺潺的暖意在體內升騰,放下空杯,走出門去。

“南宮源少爺,老爺和夫人還有二少爺在餐廳,等待您前去就餐。”一名身著黑白女仆裝的女仆,彎腰向南宮源行禮。

南宮源點點頭,示意女仆可以退下,他邁著難看的八字步朝位於二樓,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南宮源來到巨杉木製的房門口,握著象牙製品的把手,推開他的房門。他隨手將睡衣脫下,扔在了酒紅色絲絨的被子上,從旁邊的巨杉木衣櫃中拿出了一套紫色的休閑裝。

換上衣衫,他走過門廊,下了樓梯,來到位於一樓的餐廳,米黃色的大理石地板,反射著屋頂鑲金宮廷燈的昏黃光芒。

餐廳中間擺放著鑲嵌著稀有的茲拉坦寶石的大理石長桌,餐桌周圍擺放著八把巨杉木椅,翠綠色的光芒縈繞著生命的氣息,這種寶石隻在淨化者的居住地紫木衫星球才會有產出,且有價無市。

父母和弟弟南宮泉坐在那裏。六名女仆站在兩側,隨時為他們添酒夾菜。

父親坐在主座上,已經60多歲的他依舊精神矍鑠,身形瘦長,這點他的弟弟南宮泉倒是繼承了他的身材。他的頭發已然花白,頭頂微禿,眼中總是閃爍著審視的光芒,鷹鉤鼻子一向是南宮家家族的典型外貌特征,他也不例外。

坐在父親左手邊母親一直保養的不錯,白皙的皮膚上,隻有眼角有細小的魚尾紋,如果不是南宮家家族不允許進行器官移植,相信母親現在一定會更加的年輕美貌。

至於坐在父親右手邊第二個座位的弟弟南宮泉,還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著死魚眼睛,難看地張大著嘴巴咀嚼著牛扒,活像一隻吞食的守財狗魚。

父親看到他走進餐廳,便放下刀叉,用白色的餐巾擦了擦原本就沒什麼的嘴角。

他用審視的目光瞧著南宮源,他永遠是那麼嚴肅,這點很像爺爺,要不怎麼會取和爺爺幾乎一樣的名字--南宮燁隆,為了區分爺爺南宮燁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小南宮燁。

“不要每次吃飯都要大家等你,南宮源。”父親用那低沉的聲音重複著經常說的話,“這不是一個紳士應該擁有的行為。”

旁邊的南宮泉嘿嘿的傻笑,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用他那傻傻的笑容來迎合父親對南宮源的批判,似乎這樣才能顯示,他與父親一樣的擁有著高瞻遠矚的品性。

父親皺皺眉,看著南宮泉:“還有你,南宮泉,當你想要說話或者笑的時候請閉上嘴巴,你嘴裏的食物殘渣又掉進盤子裏了,你不知道麼?”

南宮泉連忙收起那傻傻的笑容,正襟危坐的低頭切割牛扒,力氣之大,相信他麵前如果是頭牛,也一定能戳穿。

南宮源翻翻白眼,拒絕女仆的幫助,拉開沉重的椅子,椅腿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尖鳴,父親微不可查的再次皺眉。

不知為何,南宮源就是喜歡看到父親皺眉,因為他從來沒對他們露過笑顏,既然如此,看他生氣,南宮源心裏也會感到非常痛快,似乎這是一種病態。

母親握住父親放在餐桌上緊握的拳頭,試圖使父親安定下來。父親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無事。他們的感情一直這麼好,相敬如賓,當然除去母親也曾因為父親,在外麵的私生子而痛哭流涕過三天。

父親依舊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著南宮源,語氣越發嚴厲:“你聽不到麼!南宮源!”

南宮源翻著白眼點點頭,表示明白,扭頭要求女仆給自己的牛扒添加些黑胡椒。

他其實心裏很清楚,父親很在乎他們,要不然自尊如他,也不會低聲下氣去求爺爺,給一無是處的自己謀求到,那個南宮家環境總公司機械工程部的總管的職位,他隻是不善於表達,嗯,稱之為低調的父愛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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