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嘶——”
“嘶——”
三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你們,你們這群禽獸!”
杜劍南聽到這三道長長的,倒吸涼氣的聲音,不禁氣急敗壞的怒罵起來。
“嗡——”
汽車離開柳江河畔,朝著柳北的柳州機場行去。
“杜老大,你剛才了一句‘寥姐’,啥意思?”
既然旗袍牽扯到杜劍南老丈母娘蕭青花身上,不管陳振華幾人心裏怎麼想,齷齪不齷齪,至少不能那出來亂開玩笑了。
於是,陳振華舊事重提。
“沒啥意思,就是這妞兒挺有意思的。”
杜劍南心想著,‘這些東洋狗為了探聽情報,可真是下力氣啊,真應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二戰史,東洋漂亮女人在二戰和二戰前,不是在世界各地賣,就是當間諜或者安慰婦。’
“臥槽!”
正在開車的陳振華一聲驚呼:“杜老大你可不能這樣,機場的漂亮妞兒都讓你霸占光了,兄弟們沒辦法想出來打一點野食吃吃,你也來搶?”
“什麼‘機場的漂亮妞兒都讓我霸占光了’!你——,你你要掛這妞兒?”
杜劍南震驚的望著前麵開的陳振華的後腦勺。
“嗯個,杜老大,這妞的笑容擊中了我的心房,——”
“呃——”
“我吐,快停車!”
徐俊峰和趙茂生搞怪。
“你沒見這妞兒舉手投足間,一身的中國古典詩文熏陶出來的仕女氣息?使人見之忘俗!”
陳振華得滿臉的‘悠然見南山’:“一定出身在詩書文化家庭。”
“臥槽,仕女?死魚吧!”
趙茂生。
“大舅哥,你真——,臥槽!”
徐俊峰。
“仕女?見之忘俗?詩書文化家庭?哈哈——”
杜劍南的聲音變調得非常詭異,臉頰簌簌抽動。
然後放聲狂笑起來。
——
武漢,珞珈山聽鬆廬。
“杜劍南要回來,要開一個編號儀式?”
老蔣震驚的問毛邦初和錢大鈞:“你們航委的戰機刷一個編號,居然還要開儀式?”
“不開呀?”
毛邦初也是滿臉的茫然。
“我也是頭一次聽這事兒。”
看到老蔣望過來的眼光,錢大鈞當然不會替杜劍南背鍋。
“達令,我在航委的時候,新機交付刷編號往往都是一塊進行的,航委會派出一個負責人出席;杜劍南這麼理解,也不能是錯誤的。”
宋秘書長微笑著道:“年輕人好動,從歐洲回來,就在武漢呆了一就把他們趕到偏僻的柳州,這一呆就是快一個月,也怪難為他們了。”
“他不是要打鬆山麼?為了這,華南多少機場在緊急修理,真是胡鬧!”
看到錢大鈞和毛邦初兩人一副期期艾艾受氣媳婦模樣,老蔣怒其不爭的道:“到底還是你們不爭氣,做不到讓屬下心服口服,不怒而威!”
聽得錢大鈞和毛邦初心裏麵直叫苦,心想著這爺在格拉茨連蔣二都敢打,打了還是白打了一頓。
現在誰敢招惹他?
“釀希匹,明到了以後,刷了編號,直接讓他們進駐——”
老蔣遲疑了一下,否定了前兩的命令道:“芷江!”
“委座,那鬆山?”
毛邦初滿嘴苦澀,壯著膽子問。
不問清楚不行啊,不然杜劍南萬一還要打,他毛邦初作為航委作戰廳廳長,讓打還是不讓打?
“釀希匹,我是航委作戰廳廳長?”
老蔣怒著破口大罵,端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