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很需要技能。
“嗡——”
在整個啟德機場，九龍灣，觀塘海岸線，無數人的聚焦裏。
第一架伊-152，在大約26米高度，輕盈的掠過海麵，壓飛而來。
“嘟，我是塔樓——”
從無線對講裏麵傳來的那種熟悉的英國金發美女凱塞林的聲音，讓圍在這架已經停止的陳守謹的座駕邊的中國學員們，都是微微一愣。
然後才明白過來，凱塞林不是在塔樓用大喇叭進行調度。
“——馬爾德希司令，高地公主號來電，有大群中國空軍的戰機不久前途經萬山列島低空，疑是將要攻擊日軍在廟灣島一帶的第5艦隊。”
這個聲音通過無線對講，在啟德機場，九龍灣海港，各處的英國軍隊勢力裏麵的無線對講響起。
弄得聽到內容的英國佬，西洋佬，東洋佬，還有中國人，都是一臉的詫異。
心裏想著這個凱塞林是不是傻了還是暈了？
現在中空都一架戰鬥機迫降在遠東飛行訓練學校的跑道上麵，而且還有十幾架正在迫降。
高空還有幾十架盤旋雲集。
這還需要她在無線對講裏麵，慎重其事的說出來麼？
還‘疑是將要攻擊日軍在廟灣島一帶的第5艦隊’，人家中空機群，海空戰鬥已經打完了，現在就在眼前。
隻要是哪個眼睛不瞎，還能看不出來？
果然，在厭戰號戰列艦的艦橋露天指揮平台，直皺眉頭的馬爾德希，都沒有任何接話搭理凱塞林的意思。
“外伶仃島大排炮台電報，中空機群在東南15千米的北尖島，大沙塘灣海域，和日軍艦隊爆發激戰，遠看空戰似乎十分激烈。海鰍口，大沙塘灣，火焰黑煙滔天，疑是至少兩艘萬噸級以上的大型艦船燃燒。16千米處的大排炮台已經可以看見黑煙柱子衝天。後，中空機群掠過外伶仃島。”
“萬歲！”
遠東飛行訓練學校。
“萬歲！”
啟德機場內外，所有懂得英語的中國人。
“萬歲！”
得到一臉激動的同胞們翻譯過來內容的中國人。
“這不可能，八嘎，不可能！”
在厭戰號戰列艦上麵，東洋間諜記者三本恭次，變色的大喊：“一定是中國戰機被擊落引起的燃燒！對，一定就是這樣的！”
“嗬嗬，戰機掉進大海海水裏麵，燃燒得火焰衝天？”
被趕下艦橋，準備乘坐一艘小船上岸的楚紅，突然止步，臉色紅豔的抬頭望著艦橋露天指揮平台的三本恭次，大聲的質問。
三本恭次頓時啞口無言。
“蒲台群島昂裝炮台電報，發現中國機群在南12千米的擔杆島東部海域，和日軍艦隊對持。遠方觀測，在擔杆島西部，23千米外距離，有黑煙升騰，應該是日軍艦隊中彈起火。”
“萬歲！”
“萬歲！”
“嗡——”
在中國人激動的大喊聲裏，第一架伊-152，已經飛到啟德機場遠東飛行訓練學校的跑道左側。
開始壓飛降落。
在這一刻，所有能夠目視這一幕的中國人的心裏麵。
都捏著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