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到她的滿目瘡痍的腳,他的眸色更冷。
暴君!
她在心底嘀咕一句,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呆在他寬闊的胸膛,終於懸著的心可以放下。
隻是要把人帶走,警局的人要求辦理一下手續。
“這是規矩!”被逼來跟諸葛厲雲做交流的一個警察,差點嚇哭了。
這個東方男人太可怕,怎麼會有這麼冷的男人,看一眼,就足以讓人發。
諸葛厲雲的眸子動了動,掃了那個警察一眼。
“滾開!”此時又來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比諸葛厲雲還高。
人家很不屑,把那個發抖的警察給推到一邊,囂張地跟諸葛厲雲對峙,“你說把人帶走就帶走,你把這裏當是什麼地方啊。”
張一苗聞言,也激動起來,“就是他說我是偷渡的,非要把我扣留起來。”
她說的是中文,那個警察當然聽不懂。
諸葛厲雲看到她的臉都因為激動紅了,眸子一轉,犀利地看了警察一眼。
那警察還故意挺直背,不畏懼。
張一苗咂舌,這個男的真不知死活啊。
“我們走。”諸葛厲雲講的一口純正的英語,加上他磁性的聲音,聽著就是一種享受。
張一苗乖乖滴呆著不動,緊張地看著那個警察。
諸葛厲雲走到警察跟前,明明要比那個警察矮,但氣勢滔天,直逼警察。
這樣一來,反而覺得那個警察其實不過就是螻蟻,匍匐在他的腳下。
在張一苗屏住呼吸之後,警察敗下陣來。
“少爺。”
緊張萬分的時候,井藝及時出現,身後還帶著一個男人,長了一張地道的東方臉,四四方方的,像是方塊。
那男的見到諸葛厲雲,直接衝過來,神色局促,“對不起,您沒事吧。”
在場的人除了井藝跟諸葛厲雲,其餘的都驚訝了。
而這裏所有的警察,在這個神秘的男人出現的時候,肅然起敬,行禮。
“事情你來處理。”諸葛厲雲隻是很輕跟那個男人說了句,暢通無阻離開這裏。
井藝也沒有跟著一起出來,留在警局。
車上。
張一苗一直想要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然而看到諸葛厲雲刀削般的側臉,已經他緊繃的嘴角,便什麼都吞回肚子裏。
諸葛厲雲沒有帶她去醫院,而是回到之前的宅子。
他打了個電話,就有家庭醫生上門,給她出來腳上的傷口。
“嘶……”在醫生把那些水泡挑破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忍住,發出痛苦的聲音。
醫生的手也在發抖,因為有人在身後,目光如刀子似的,盯著他看。
尤其是張一苗叫的時候。
諸葛厲雲雖然一聲不吭,坐在那裏,看都沒看。可是周圍那不可忽視的冷氣,硬是讓在場的人,生生地打著寒顫。
經過半個小時的煎熬,終於把傷口處理好。
醫生用了最好的藥,給她止痛。
弄好一切,醫生說了點需要注意的事項,提著他的東西趕緊就跑,不然自己會在那被凍成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