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芸香福晉,在蕭狂踏出雲霄殿,去追納蘭嫆婲的一刻,便將三尺白綾,繞於棚上,自己穿著當年第一次在京城帝都裏麵遇到蕭狂時的那套衣裳,還有頭發上麵戴著那個蝴蝶發卡,上吊身亡……
小螺在當夜,也飲下一杯毒酒,隨芸香福晉去了,黃泉路上,綠蘿,小螺,還有錦芸香,也算是主仆可以團聚了!
而隨後,白希澈則用自己的法力,馭紙鳶,將福晉香消玉殞的消息,火速的傳到已經前往重華山仙劍宗一半路途的九王爺的手中的時候,九王爺蕭狂的心都碎了!連夜趕了回來,給自己的福晉送行,他將錦芸香已最高貴的身份,自己的糟糠之妻嫡出福晉的身份,下藏在了妃陵旁邊的王爺帝陵群中。並且下令,要永續香火,百人守墓。
站在死去的錦芸香的墓前,據說九王爺蕭狂,當時整整守了一個月的墓!整個人的胡子都快及腰那麼長了,白希澈到墓地去接他的時候,看著頹廢的九王爺,狼狽得就像是一個流浪漢是的,可想而知,他對自己福晉的自殺,有多麼的自責,和愧疚!
“王爺,您憔悴了!人死不能複生,還請王爺您節哀順變!”
“今兒,是初幾了?”白希澈在一行福晉陵前守陵的侍衛打開開了幕門之時,九王爺蕭狂下意識的揮起了自己的手臂,擋著外麵世界刺眼的光亮,聲音也像他的樣子一樣的頹廢不堪!
白希澈看著蕭狂手上一直都捏著那個錦芸香福晉生前唯一的遺物,那個蝴蝶發卡,便向前攙扶著腿腳受到了這極陰墓室裏麵潮濕而染上風濕的的他那不利索的手腳。
白希澈心疼的道:“王爺,今兒是初八!”
“噢…小王沒事,別把小王當個老人一樣的伺候著,鬆開!”
“芸香福晉已經走了整整一個月了”將蕭狂攙扶著帶到外麵後,白希澈道。
蕭狂坐在石凳上,一旁的侍衛立馬端茶倒水,蕭狂的雙眼明顯在自己福晉的墓穴裏麵守墓時間太久,而不適應外麵的世界和陽光。
他則將那個錦芸香唯一的遺物,小心翼翼的將在了離自己心髒最近的懷裏,然後對白希澈道:“怎麼樣,皇城那麵有什麼動靜?”
“啟稟王爺,錦瑟皇後已經知道芸香福晉死的事了,就像芸香福晉臨死前書信中說的那樣,隻有她死了,錦瑟皇後才會放過小世子,小世子已經被送回王府有一個月了!”
“好生的安頓小世子,我這一生,已經辜負了一個女人,絕對不可以在辜負第二個了,這也是芸香臨死前的遺願”
“王爺這是要去重華山,找納蘭嫆婲?我和王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白兄就不必了,滄州納爾古拍賣行,還有狩獵場,還有王府,尤其小世子,都需要你在滄州小王才放心!”
“好吧,一切都聽從王爺安排!”
“白希澈,你過來”
“幹嘛啊王爺?你怎麼突然喚我大名了?這可不像是和我是多年的兄弟的感覺了”
“即是兄弟,又何來那麼多沒用的事,過來,讓小王抱一下,就當你為小王踐行了!”
“好好好,蕭兄還像以前那樣的逗趣,我也算是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