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腳踩在了這具屍體的人頭上麵,一邊狠狠的碾軋著,一邊咬牙切齒的對錦瑟皇後道:“兒臣所做的一切,都是母後您一手調教的不是嗎?”
砰!的一聲過後,蕭夜腳下踩著的那具侍衛屍體的腦袋,被它用金係魂鬥之術在自己靴子下麵幻化出來的金色劍齒的碾軋下一下子被碾軋得稀碎!
就像是一個西瓜從半空中落了地一樣,這具屍體的人頭,被啋碎的那一刻,腦漿四濺,嚇得曆經九死一生的錦瑟皇後都頓時驚叫了一聲!
“啊!夜兒你!!!!!”
蕭夜的嘴角,也同樣迸濺到了一滴人的腦漿,他則抻出了長長的舌頭,朝嘴邊的腦漿一舔,很享受的樣子後便道:“母後,您一項都是殺人如麻,殺人就像踩死一隻小螞蟻似的,您今兒是怎麼了?大概是因為長途跋涉的原故讓你辛勞了吧?兒臣啊,殺人的本事和方式,還有血腥殘暴的指術,可不如母後的十中之一那不是嗎?母後的錦衣衛大隊,那血滴子,不比兒子殺人殘忍的多了嗎?是不是啊,母後!”
“……”
此時的錦瑟皇後,竟然被自己一手調教到大的親生兒子質問得掩口無言!她想反駁來著,卻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除了瞪大自己的那圓鼓鼓的眼珠子之外,竟然無所事從?這樣的感覺,也讓她陷入到了深深的反思當中,她內心當中的潛台詞是,兒子要反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來滄州營救自己的侄女兒錦芸香之前,兒子還和自己不是這樣的態度?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了那?錦瑟皇後在努力的思索著自己到底哪裏和兒子相處出了問題,一項老謀深算,善於心計的她,千想萬想,卻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男人,對待女人對自己丈夫不忠,對自己父親不忠的事情上麵出了分歧,她更是沒有想到,竟是之前在馬上車上為了讓自己兒子摒棄放棄江山時,用自己的今生絕密不能說的秘密鼓舞兒子要做上無人之巔的位置的話,觸碰到了自己兒子的底線……
當然,蕭夜說這些,頂撞自己的母後,無非就是為了給自己那個一直軟弱的父皇出口氣罷了,而真正的出氣,蕭夜太子心知肚明,現在,自己還沒有翅膀完全的硬,也不是自己母後的對手!
就像他母後之前對他講的那樣,她能將他捧上天,也同樣能將他從天上拉向地獄粉身碎骨,所以,目前,蕭夜太子還是明白的,自己除了隱忍,除了忍氣吞聲,除了背負著自己父皇如此的奇恥大辱,繼續的苟同自己的母後之外,再無其他的辦法!
所以,懂得隱忍的蕭夜太子,則瞬間又將自己偽裝成了他一項在自己母後麵前的乖乖的形象,將自己的母後,這個還處在發蒙的母後摟在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則對一旁的車夫道:“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麼?外麵血氣這麼大,這麼冷,若是凍到了我母後,拿你是問!上車,我們繼續朝滄州城內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