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兒子來要錢的,說他父親現在醫藥費快沒了,要我們給錢。”段父道。
“錢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差不多扣除掉還的錢,還有70萬左右。”段蔓語道。
“我知道,我和他兒子說了,我說我們家最多給70萬,再說,這事兒我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但是他非要200萬,還說要是沒200萬的話,就來咱們家鬧!讓咱們家不得安生!”段父道。
段蔓語是見過對方的,知道那人其實就是個無賴!
段母在一旁嚷嚷著道,“那就和他說,咱70萬也不給了,就直接上法院,法院判要給多少,就給多少。”
“哎,要真能這麼好解決就好了。”段父一臉愁容道,“我是真怕他們就這樣訛上咱們家,到時候隻怕咱們家傾家蕩產,都補不了那個窟窿。”這會兒他,可是後悔死了,不該在酒桌上勸酒。
誰知道他也就是說了幾句喝酒的話,竟然會釀成這樣的禍事。
段蔓語抿了抿唇,“那我明天去和那人談談吧。”
“你去談?你能行嗎?”段父不放心地道。
“怎麼不行,我工作室那一堆合同,還不是我談成的。”段蔓語倒是對自己挺有信心的,“你們就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爸,你以後也別再多喝酒了,真想喝,就喝個一兩杯過下癮頭就好。”
“哎,不喝了,不喝了。”段父連連道,這一次的教訓,可是夠深刻的了。
結果到了第二天,段蔓語才反應過來,她好像忘記和父母說她和周離野又在一起的事兒了。
看來隻能等晚上回家的時候再說了。在辦公室裏,段蔓語給病人的兒子李從打了個電話,對方倒是挺爽快的就和她約定了下班後,7點來她辦公室這邊談。
約好了時間後,段蔓語又給周離野打了電話,“我今天晚上有事,不能一起吃飯了。”
“工作的事兒?”他問道。
“不是,是家裏有點事兒。”她道。
“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用,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話,會和你說的。”
“那好。”他道,然後又加了一句,“昨晚你有和你父母說我們的事兒嗎?”
“呃……忘記了……”她心虛地道,隨即趕緊補充,“我保證,我今晚一定說!”
“那記得你說的,不然我就和你爸媽說,你睡了我卻不負責任。”他道。
她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拜托,這些話,怎麼也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啊!什麼時候,他說話,也變得這麼……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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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工作室的同事們都已經差不多下班回家了,當李從來到工作室的時候,還有個技術部的員工正下班收拾東西呢。
“來我辦公室談吧。”段蔓語對著李從道。
李從一進工作室,雙眼就不停的打量著這工作室,在聽到了段蔓語這話後,搓了搓手道,“好嘞。”
段蔓語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前,打開了門,讓李從先走進去,然後又對著那名技術部的員工道,“你離開後,把燈都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