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呼吸瞬間一窒,差一點就背過氣去。
非我不嫁?我才不當這個冤大頭呢?
赫連隸從未感到如此的生氣,渾身不住顫抖著,俊麵憋得通紅,眸底有著仿佛要殺人的戾氣,“你再說一遍……你敢再說一遍……本世子會割了你的舌頭……”
安心早就已經知道自己踩到了老虎的尾巴,一笑,“這可不是我說的,是老板娘說的,你不信的話,親自去問她……”
安心一邊說著,一邊揚起馬鞭,已經率先跑在了前麵。
赫連隸一側頭才發現蘇沫沫已經從岔道口出來了,那墨綠色的身影在皚皚的白雪中顯得尤為的明晰,寒風吹起她的長發和衣裙,疾馳而來的身影在簌簌的白雪阻隔之下也是那麼的風姿綽約,就像是迎著風雪自然綻放的瑰麗花朵一樣,不香自豔……
轉瞬間,蘇沫沫已經來到了赫連隸的麵前,她看見安心那疾馳而去的背影,一臉的疑惑,衝著赫連隸問道:“那小子又在搞什麼鬼,怎麼比兔子跑得還快?”
“他舌頭抽筋了。”那雙美眸中沉澱著冷光,韁繩猛烈地一拉,也讓馬兒跑開了。
“赫連隸,你的舌頭抽筋了才對吧?剛才在少陽居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鬧,讓我前功盡棄了?”蘇沫沫這才想起了正事,一雙秀眉一挺,大聲的追問道。
可是赫連隸的這匹馬要好一些,因此她不管多用力的抽著馬鞭,也始終和赫連隸保持這兩三米的距離。赫連隸似乎是故意的,既不甩開她,又不讓她追上。
這讓蘇沫沫更加的惱火,怎麼?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就想逃避嗎?早知道會這樣,你先幹嘛去了?
“赫連隸,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本姑奶奶的解釋清楚休想脫身,本姑奶奶就是追到翠竹居也要弄清楚,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本姑奶奶早有準備,說不定就把小命丟在那裏了……”
“赫連隸,你是不是男人?每次犯下大錯之後都要別人給你擦屁股?你燒了我的水雲間,要辰王給你擦屁股,你剛剛大鬧少陽居,又讓姑奶奶和安心給你擦屁股?你是不是長不大的白癡……”
蘇沫沫看見他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肺都氣炸了,說話也就沒有經大腦一股腦的全部都給倒出來了。
心高氣傲的赫連隸哪裏受得了這番嘲諷,立即停了下來。
蘇沫沫沒有想到他會立刻停下來,等她想勒住韁繩已經來不及了,她身下的馬兒直接向赫連隸的馬兒那邊衝了過去。
“小心……”焦急的大叫聲毫不猶豫的衝口而出了。
冷眸一凝,赫連隸飛身而起,同時將手裏的馬鞭直接狠狠的朝蘇沫沫的馬頭狠抽而去……
蘇沫沫身下的那匹馬沒有想到自己突然間會遭受滅頂之災,疼痛難忍,直接揚起前蹄,更凶猛的衝了過去,這時候,赫連隸的那匹馬已經掙到了時間,趕緊往右邊側過去。
而緊緊一瞬間,赫連隸已經安然無恙的重新坐回到了馬背上,冷冷的說道:“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