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聽養心閣的人說,王爺當時和娘娘兩個人單獨在臥房裏,可能正在做那事,後來王妃就突然間受傷了,大夫進去的時候,據說王爺衣衫不整的,大家都說王爺太勇猛了,一時激情太過,不小心就讓王妃娘娘受傷了……”

安心說的津津有味,繪聲繪色,聲情並茂。

蘇沫沫卻聽得有些麵紅耳赤,很快就一把揪住了安心的耳朵,“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汙了本姑奶奶的耳朵,你不知道嗎?咱們現在可是端的辰王府的飯碗,要是讓辰王知道你在背後傳這些破事,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以前,她也是很熱衷於這類八卦新聞的,就是葷段子聽起來也是有滋有味的,要不然當初看見赫連隸洗澡也毫不避諱了,可是經過在馬車裏的那一番折騰之後,她心底埋藏很久的羞澀就像是突然間覺醒了一樣。

安心雖然處於下風,也還是振振有詞的說道:“現在整個辰王府都在議論這事,為什麼我就說不得,就算是辰王要怪,也怪不到我一個人的頭上,還有,大家都說王妃娘娘並沒有責怪王爺,還給王爺送去了七補湯,好像是前天晚上並沒有滿足……”

“嗷嗷,疼,疼,老板娘,你輕點,我不說了,再也不說了……”隨著蘇沫沫手上的力道加重,安心把後半截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蘇沫沫看他閉上了鳥嘴,這才放了手,鳳眸一瞪。

“我跟你把話撂在這裏了,你再敢像一個八婆一樣搬弄是非,我剪了你的舌頭。”

安心卻用雙手一捂自己的褲襠,“剪舌頭就好,不要剪這裏就行了。”

“惹毛了我,一起剪!”秀眉一束,長發往後一甩,這才雄赳赳氣昂昂往裏走去。

這七補湯是怎麼一回事,蘇沫沫心裏最清楚了,根本就是她的主意,與古悅何幹?

七補湯的事情是子虛烏有的,那麼她頭上的傷是辰王激情來了沒有控製住就有可疑了,仔細回想起昨天見古悅的時候,提起頭上的傷說的那麼的隨意,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

在王府裏,根本沒有誰膽敢傷王妃的,而且她的頭也確實是在養心閣弄傷的,這傷和辰王應該脫不了關係。

可是受傷的過程應該不是謠傳的那樣……

蘇沫沫本想去找古悅問個明白,可是因為七補湯,她又有些心虛了,最後決定等這件事情淡些了之後,再去打聽。

到了第三天,古悅的紗布也拆了,受傷結痂的部位也能夠被頭發給遮住,所以她算是完全康複了。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傷,隻不過當時血流的多,看起來怪嚇人的,傷口隻有指尖那麼大。

這幾日她也沒有看見赫連宇,待在琉璃園裏倒是清淨。

本來鳳兒是可以過來陪她的,不過,她已經吩咐下去,讓人將她受傷的事情瞞著鳳兒。

鳳兒就是一顆易碎,純淨,需要精心嗬護的水晶,她不想讓鳳兒過多的知道這個殘酷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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