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哥,割別人的舌頭多殘忍啊,要不這樣吧,離開閔月國之前,你去見見我父母,就把要帶我去雲國的事情跟他們說說,順便準備一點聘禮什麼的……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你走了……”

“聘禮?珍兒,你說什麼?我可是你師父……”安心倒吸一口涼氣,已經明白自己惹禍上身了。

“你是我師父嗎?我行過拜師禮沒有?”珍兒馬上就柳眉倒豎,一臉凶惡的樣子,同時伸出手指,狠狠的掐著安心手臂上的肉。

安心現在可是一隻病貓,根本就那強悍的拓拔珍沒有辦法,縮著脖子連聲說道:“疼,真的疼,珍兒,你快點鬆手,我們沒有行過拜師禮,不算你師父……”

“聘禮呢?”珍兒並沒有停手,反而加重了力道,那雙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逼視著安心。

安心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我準備,你說準備多少聘禮我就準備多少聘禮,如果銀子不夠的,我找公主借還不行嗎?”

“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有逼你……”珍兒的臉上已經有了笑意。

“沒有逼我,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活波可愛,願意嫁給我,那是我天大的福氣……”安心努力擠出笑容,可是這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天地良心,他要是敢不答應的話,今天這兩條手臂非得讓他給掐腫不可,哎,為了一時的苟安,居然往這麼大的坑裏跳,他真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短路了。

“安心哥,你疼不疼啊,我給你摸摸,或者吹吹也行……”珍兒的聲音馬上嗲的讓安心起雞皮疙瘩了,頓時覺得身體更加沒有力氣了。

珍兒看見他幾乎要癱軟下去,笑意盈盈的攔腰扶住他,“要不這樣吧,我讓沫沫姐過來看看你手臂上的淤青,不知道她能不能用什麼方法將淤青給消除了……”

一個拓拔珍已經夠他受的了,如果再來一個蘇沫沫的話,他還有活路嗎?

“不用了,一點都不疼,你對我這麼好,怎麼會舍得用力掐我呢?就跟撓癢癢一樣,很舒服的,如果你願意,再掐我幾下吧?”安心都鄙視自己了,居然可以諂媚到睜眼說瞎話。

這到底是誰說女人溫柔如水的?我怎麼遇到的女人都跟母夜叉一樣?如果讓大爺知道是誰在造謠,立即把他的舌頭給拔了。

安心現在悔恨不已啊,幹嘛不狠心一點,當初就不答應拓拔珍,教她學武,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掉到坑裏了。

走在麵前的古悅一直聽見後麵鬧騰著,好奇的問蘇沫沫,“他們兩個怎麼了?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剛才卻好像吵了起來。”

狡黠的目光在蘇沫沫的瞳仁中一閃,“這就叫歡喜冤家,就像我剛剛和赫連隸在一起的時候一樣,你放心好了,我剛剛可是張著耳朵聽著呢,珍兒讓安心去見父母,還要下聘。”

“啊……這麼快啊。”古悅一愣,這個時空的女子不都是很矜持的嗎?還有女追男的嗎?而且還逼著下聘?

“趁熱打鐵啊,珍兒的性格真的隨我,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拽到自己的手裏,哈哈,古悅你不知道,安心已經答應了,男人有時候還沒有女人有勇氣,他們要靠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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