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裏跑出,簡安寧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已經開始不順暢起來,她沒有想到,嚴席相親的對象竟然會是親子苗。
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心現在會這麼痛,痛到簡安寧覺得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她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這樣的痛苦讓她有些無力承受。
“為什麼會這樣?”簡安寧輕聲的問著自己。
隨即自語道:“他們是多麼的般配啊,他們才是郎才女貌的,他們才是天生一對的,他們的感情才是最好的吧。簡安寧你又算什麼呢?”
迎著驕陽,陽光照在身體上,熾熱的烘烤著皮膚。簡安寧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有方向,也沒有歸宿。她很想找到一些安慰,卻不知道該對誰說。
她一直都是高傲的,不管什麼時候,都已最驕傲和自信的一麵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失魂落魄的走著,感覺到過往的行人像是看一個精神病一樣的看著自己,簡安寧覺得此時,像是一個小醜一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實在讓她無法承受。
“我該這麼辦?”簡安寧痛苦的想著。
往常,出現這樣的情況,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嚴席,找他來訴說心裏的苦悶,但是現在,她卻不能,她已經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擁有嚴席。
新開始劇烈的痛著,簡安寧知道自己的心現在是為自己在痛的,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愛著嚴席,這些愛,她真的是知道的太晚了。
雖然很是殘忍,但是她也不想繼續下去,隻能是越陷越深之後,更加的痛苦。
實在沒有地方可去,簡安寧獨自來到附近的一處酒吧,自己愛的男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這個事實,實在無法讓簡安寧接受,除了心痛,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總裁,簡助理。”司機好心的提醒著。
正在閉目養神的齊紹廷聽之後,猛然間的清醒,他看到不遠處簡安寧獨自一個失魂落魄的走入一家酒吧,他的心裏有著無限的疑惑。
“你先回去吧。我晚上自己開車回去。”齊紹廷吩咐完,就趕緊跟在簡安寧的後麵,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敢打擾她。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簡安寧到達酒吧之後,怪掉手機,一個人找到角落裏的陰暗位置她開始喝酒。一杯一杯的喝酒,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她怎麼喝,都不會覺得醉。
滿腦子裏都是嚴席的樣子,簡安寧知道自己是愛嚴席的,愛情讓她無法自拔,但是想到嚴席以後要和秦子苗在一起,自己永遠也都沒有機會。
她的心裏好難受,第一次知道心痛到極致原來是這樣的感覺,這個時候的心痛,居然比一開始程錦年結婚時候的難過,更加讓簡安寧覺得痛苦。
“你們都離開我了,都走吧,都走吧。”簡安寧喝著酒,她痛苦的呢喃著,在這個充滿欲望的地方,簡安寧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讓她欲罷不能。
她知道自己是離不開嚴席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像現在這樣的難受,想到以後要笑著去祝福秦子苗和嚴席,簡安寧的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
淒楚而美麗,她的心裏很是難受。
一旁是齊紹廷實在看不下去,雖然簡安寧已經拒絕他的追求,但是齊紹廷還是覺得簡安寧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哪怕是和簡安寧繼續做好朋友,他也是願意的。
“安寧,你怎麼了?”齊紹廷心疼的問道,他走到簡安寧的身邊,坐在她的對麵,滿臉的擔心。
簡安寧看到是齊紹廷之後,臉上扯出一抹微笑,她看著齊紹廷熟悉的臉,覺得自己也不是孤獨的,她淒楚的笑著說:“這麼巧,你也在這裏。”
“來來來,陪我喝酒,能在這裏遇到你,真好。”簡安寧苦笑著,她將酒杯放在齊紹廷的麵前,要齊紹廷陪著她一起喝酒。
她的難過,讓齊紹廷有些心疼,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安寧,你是在為嚴席而傷心嗎?”
隻有嚴席,才會讓她有如此的痛吧,齊紹廷已經在報紙上看到關於簡安寧和程家的事情,也知道她和程錦年是不會在一起的。
從一早,齊紹廷就知道,真正在簡安寧心裏的人,是嚴席,而並非是程錦年,隻是一開始的時候簡安寧並不知道,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發生什麼事情?”齊紹廷問道。
簡安寧隻是喝著酒,對於這些問題,她現在真的不想說,她還沒有讓自己平靜一下,眼前還都是看到嚴席的時候,秦子苗溫柔而美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