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是不和諧,沈思蘭的眼中帶著嘲笑。簡安寧的臉上帶著不屑。同樣都是有些驕傲和自尊的女人,不能允許對方的不尊敬和冷嘲熱諷。
“你很厲害?也很是不懂禮貌,對於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說話的嗎?可想而知,你受到的教育是怎麼樣的。”沈思蘭的話語帶著嘲笑,更帶著諷刺。
簡安寧很想現在就離開,再也不和沈思蘭說一句話,但是想著她和嚴席,好不容易才知道一些自己的心,她不想從現在就開始放棄,那樣的話,對嚴席也是不公平的。
“伯母,同樣都是人,我也有自己的自尊,讓您不滿意的地方,我表示很抱歉,但是請伯母不要再踐踏我的尊嚴。”簡安寧說的很是堅定。
簡安寧的話,讓沈思蘭覺得好笑,在她眼裏。簡安寧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會將自己的尊嚴擺在她的眼前。輕輕的冷笑的看著簡安寧。
她巋然不動的開口:“我喜歡你的直爽,但是你的家世和閱曆,進不了我嚴家的大門,我不管你和嚴席之間是怎麼樣的,我這一關。你過不了。”
攪動著咖啡,沈思蘭很是優雅,但是她說出的,卻很是淩厲:“我希望你和嚴席斷絕一切聯係,當然你們在一起一場,我也不會讓你吃虧。說吧,要多少錢。可以讓你心甘情願的離開。”
簡安寧有些想吐,感覺像是吃到一隻死老鼠一眼的惡心。自己的尊嚴就這樣被她踩在腳底。整個人都感覺怒火衝天。她很想狠狠的反駁回去,但是她還是壓抑著。
沈思蘭的出現,和她說的話,讓簡安寧深深的意識到,她和嚴席之間,有著如此遙遠的距離,如果和嚴席在一起,就要付出自己的尊嚴的話,簡安寧做不到。
“我不要錢!”簡安寧狠狠的說著,她的眼睛裏都流露出不屑,但是卻被沈思蘭給忽視掉。
“那你要什麼?房子?車子?隻要你能說出口的,我就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為了兒子,我什麼都可以做到。”沈思蘭喝著咖啡,輕鬆的說著。
“嗬嗬,伯母,那麼我想問一句,你什麼都能做的到,那麼你能給嚴席一個,讓他心甘情願愛的女人嗎?如果可以的話,您就不會來這裏找我,對嗎?”簡安寧口齒伶俐的說著。
“你,很好。真是太好了,我沈思蘭居然可以碰到你這樣的女人,你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為了攀高枝,為了得到上等生活,居然不要臉。”沈思蘭已經氣憤的口不擇言。
溫暖的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照射在簡安寧的身上。並沒有讓她覺得溫暖,渾身都被冰冷籠罩著,讓她想逃卻逃不掉。她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
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簡安寧昂著頭,保留著最後的一絲自尊,她漠然開口說著:“我不要錢,而且我和席席之間,一直都是他在糾纏我。而並非我想要高攀他。”
“而且我又喜歡的人,在我的眼裏,他隻是我的朋友而已,或者說是知己,我想伯母還是先打聽清楚之後,再來質問我是比較好的。您最好問下嚴席到底有幾個朋友,有幾個女朋友,不要混為一談。”簡安寧高傲的說著。
“嗬嗬,是麼?但是你卻住在了我們家裏。這又怎麼說?難道程家連你都養不起,還是根本就不能接納你?”沈思蘭放下手中的咖啡,微眯著眼睛,眼裏帶著嘲笑。
如此打擊,讓簡安寧覺得幾乎承受不住,程家是她最大的痛楚,她的身份也是一直避而不談的問題,現在卻被沈思蘭諷刺的體無完膚。
是啊,簡安寧想著,自己現在就住在嚴席的別墅裏,很容易就會讓別人誤會她是在糾纏嚴席,心裏不禁有些哭笑,剛剛開始的情愫,又開始蕩然無存。
“伯母,您說我的身份,那好我問您,在當初嚴席和沈家小姐傳出緋聞,公司受影響,嚴伯父受到調查的時候,我公開和嚴席的戀人身份,您為什麼不阻止,為什麼不和外界去說,我的身份配不上嚴席,進不了你們嚴家?”
舊事重提,雖然是簡安寧很不願意的,但是沈思蘭已經將她逼入都絕境裏,讓她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的尊嚴已經被沈思蘭狠狠的踩在腳下。
“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我一定不會同意讓嚴席這樣做的。以前的事,就當做是我們嚴家欠你的,但是我不能用我的兒子來還。你最好識相一些,不要自取其辱!”沈思蘭已經完全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