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寧的突然出現,讓程錦年覺得心髒特別的疼痛,在醫院裏,他將簡安寧退倒之後,看到她手上流出的血,一幕幕都在程錦年的眼前出現。
“是安寧呀,你怎麼有空在這裏,身體好些了嗎?”冉筠雅不動聲色的站在程錦年的身邊,她不會讓簡安寧再接觸到程錦年半分。
俗話說的好,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簡安寧在看到冉筠雅的時候,心裏的怒火全部都被點燃,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她就可以一直都在程錦年的身邊。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那麼程錦年也不會誤會她,更加不會出手去推她。但是簡安寧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她朝著冉筠雅說道:“冉小姐也在呢?不好意思的呢,我剛才隻看到錦年哥哥,還沒看到你呢,咯咯。”
簡安寧笑的悲傷,不管她怎麼樣的偽裝,程錦年還是感覺到她的悲傷,但是現在他已經和冉筠雅結婚,就不能再讓任何人來傷害到他的女人。
“還有事嗎?”程錦年冷冷的說道,他似乎不想麵對簡安寧,是不敢,還是不忍?就連程錦年自己也不能確定。
他的冰冷,深深的刺激著簡安寧的心,如此生分,好似以前隻是普通的朋友一般,難道他已經將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都給忘記了嗎?簡安寧的心,好疼。
一旁的嚴席看到簡安寧的悲傷,他的心裏很是不忍,黑著臉走過來,隨時都做好保護簡安寧的準備。
當程錦年看到嚴席的時候,眼裏劃過一絲悲傷,他知道嚴席是喜歡簡安寧的,如此優秀的男人,想必不久的將來,簡安寧也是會喜歡上他的吧。
“這麼巧,嚴大公子。”程錦年熱情的和嚴席打招呼,似乎以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恩,冤家路窄。”嚴席看著遠處,輕描淡寫的說著,他對程錦年是沒有一點好感的,從小就是這樣,唯一的理由就是,簡安寧喜歡他。
氣氛變的很是尷尬。
簡安寧有些無力的說著:“錦年哥哥,我可以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她的話,說的很是卑微,卑微到根本就像是她。程錦年的心裏有些不舍,他知道自己應該理智的拒絕,但是他卻做不到,他沉默著,已經默認。
一旁的冉筠雅臉上已經帶著不悅,但是這是在公共場合,而且還有嚴席在一旁,所以她知道自己應該表現出大度。
“老公,你和安寧先聊,我去旁邊的首飾店轉轉,一會兒見。”說完,給程錦年一個溫柔的笑容,轉身離去,讓程錦年的心裏有些心疼。
嚴席也自覺的退到遠處,隻是眼睛一直都在看著簡安寧,他不能再允許簡安寧受到一點的傷害。
“你過的好嗎?”簡安寧溫柔中帶著悲傷的問著。
“簡安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你沒有看到雅雅是難過的嗎?我已經結婚,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程錦年語氣並不友善的說道。
“你有沒有想我?”簡安寧自顧自的問著,程錦年的話讓她傷心難過,但是她極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溫柔,不想讓眼淚掉下來。
“簡安寧!”程錦年大聲的喊著,引來無數人的注目,已經有人在指指點點。
但是簡安寧似乎不在乎一般,她的眼睛裏隻有程錦年,不管別人怎麼來看待她,嘲笑她,她都是不在乎的。
“你以前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這樣凶我的,小時候你很疼愛的,很喜歡我的,程錦年,我愛了你整個美好年華,你為什麼要如此狠心的對我?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愛冉筠雅。”簡安寧心疼的說著。
她的話,觸動程錦年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但是他卻不能心軟,他故作堅定的說道:“我愛的人隻有雅雅一個人,對你,我隻是妹妹的感情,永遠都不會愛上你的。”
說完,程錦年向著冉筠雅的方向走去,他的心也在滴血,和簡安寧一樣。
簡安寧好想拉住他,告訴他不要離開,但是她卻不能,她知道程錦年是一個絕強的人,他不想做的事情,誰也不能強迫,就猶如他不愛自己一樣。
心裏的痛,無止境的開始蔓延。
“安寧,想哭就哭出來吧。”嚴席心疼的說著。
“我為什麼要哭,席席,晚上和我回程家,我要搬出來住。”簡安寧說道。
“搬去哪裏?”嚴席皺眉,一臉疑惑。
“你家。”簡安寧回答的很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