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野雞被丟進石柱群中後,起初還沒什麼動靜,但過了一會兒就像被潑了一盆熱油一樣,掙紮著四處亂竄,最後一頭撞死在一根石柱上。
我和姚立瞧見這一幕麵麵相覷,word的天啊,這也忒邪門了吧。
明明石柱群間什麼都沒有,一隻剛被丟下去的野雞不到一分鍾就突然發狂,一頭撞死了。
這簡直比被毒霧毒翻還要滲人。
懸崖上方,用探測器捕捉到這一幕的丹尼斯等人也倒吸一口冷氣。
真是見鬼了,難道下麵真的有看不見的邪氣在盤繞嗎?
那一幕情形,簡直無法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
為了確認這種情況不是偶然,我又讓巴裏、駱安銘等人再去抓些活物過來實驗。
王振輝和衛階他們也去幫忙。
或許是此地生態環境的確不錯的緣故,附近的飛禽走獸還真不少。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一群人就像老獵人一樣,三三兩兩拎了些野雞、野兔、野鼠之類的東西回來。
隨後,我和姚立又像做實驗一樣分批丟進去三隻活物,可它們也都無一例外地發狂,莫名其妙地一頭撞死。
如果隻是個例,還可以用巧合解釋。
可連續目睹四隻活物撞死,大家也都不說話了,全都感覺此地確實有莫名的邪異。
“怎麼辦?太邪乎了,我們要是這樣走下去,會不會也突然失去理智一頭撞死?”徐纖纖小臉微白地問道。
大伯和奧利弗等人也是一臉嚴肅。
他們也算飽學之士,可碰見這種情況,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王振輝皺了皺眉問:“隻有這一條下去的路嗎?”
我聞言看了丹尼斯一眼。
丹尼斯會意,將石柱群的圖片放到最大,說:
“別的路要仔細找肯定也能找到。但我們要找的那座古墓入口十有八九就在這裏。”
“不信,你們看這個位置。這個方位是不是有個山洞?山洞裏是不是還立著一塊大石碑?”
徐教授扶了扶眼眶仔細辨認,說:
“好像還真是。難道是古墓的墓碑?能不能放大一些?”
丹尼斯搖了搖頭說:“這已經是放大到最大的了,飛行探測器距離有限,要想探測清楚,就必須靠近那裏。至少,也得走入石柱群中。”
“這麼說來,石柱群裏危險是必須要解除的了。”大伯聽了這話,也沉聲說道。
我沉吟不語,又看了看下麵石柱群裏撞死的生物,做出了決定,對駱安銘和巴裏說道:“把前天晚上我要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拿出來吧!”
駱安銘、巴裏聞言,互看一眼,趕緊解下背包。
兩人在裏麵一陣翻找,然後找出兩大罐猩紅色的瓶裝液體,和一大包朱砂粉末。
朱砂粉自是不必多說,在古代,道士煉丹、郎中治病用藥,都少不了會用到這種東西。
至於那兩瓶猩紅色的液體,裏麵也不是別的,就是公雞血而已。
五斤公雞血與十斤朱砂混合,然後塗抹在風水陣的六丁與三甲兩處陣眼上,便可遏製局煞法陣的運轉。
這是地龍灣地室中壁畫上記載的破解護墓法陣的方法。
如今看來,下方的石柱群就是護墓法陣了。
而剛才投擲野雞、野兔的實驗也證明石柱群中的確有看不見的危險。
在無法弄清楚那危險的形成原因之前,我隻能按照地龍灣地室裏記載的方法去嚐試破解一番。
為了收集五公斤的公雞血和十斤朱砂,駱安銘和巴裏也算是費了老鼻子勁了。
不過我讓他們準備這些東西的事情並沒告訴其他人。
王振輝、宋顏等人一見兩人取出這些東西,都鬧不明白我要幹什麼。
我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徑直讓巴裏、駱安銘再取出一個盆子和兩個小罐,開始按照比例將公雞血和朱砂進行調配混合。
與此同時,我也讓丹尼斯從多個角度將石柱群的全景圖拍下來,以便一會兒方便我找出石柱群中的六丁、三甲方位。
丹尼斯自然是不懂風水測算的,但我多次入夢,而且如今已然熟讀《青龍堪輿》、《天罡理氣》兩本書。
盡管照貓畫虎目前也當不了風水師,可按照兩本書上記錄的方法進行推算,拿到法陣全景圖的我想要推算出陣眼位置,倒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