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侍郎之位(2 / 2)

看著背對著我的人,摸摸鼻子我這麼一番發自肺腑的剖白竟然沒人領情,自覺沒趣接著熄燈了上床。

第二天天才微亮就背吵醒了“大人,起床該上朝了。”我不得不佩服老屈的毅力,不停得重複著一句話知道我完全清醒。

穿上衣服又看了看還在沉睡的人兒,算了,也許下了朝回來他就不氣了呢?!其實真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生氣!

“老屈啊,你家大人我今兒第一次正式上朝,難道你就沒點兒說的?”我坐在轎子裏對外麵跟著的老屈道“大人,奴才該死,連這事兒也忘了!在這個朝廷裏,有兩個人主子是不能得罪的,至少暫時是這樣。”“哪兩個?”我問道“一位是丞相王棋,所有文官均以他馬首是瞻。而另一位便是大人的舊友,刑部尚書李章文李大人。因為沒有戰爭兵部早在百年前被撤消了,但是為了防止內亂還是設立了正規軍隊,不過都歸刑部管轄。王丞相乃兩朝元老行事不免沒把皇上放在眼裏,而李大人就是皇上一手提拔來和王丞相作分庭抗爭的。”

“就這樣啊?!”“大人你且靜旋奴才說完,大人被任命為刑部侍郎便是皇上這邊的人,所以一會兒上朝可能回被王丞相諸多刁難,奴才提醒大人最好作好準備!”我一天才會怕一個老頭?!“好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歇息一會兒,到了你就叫我。”“好的。”

這個老屈果然是作眼線的料,為人圓滑,對周遭的人和事都看得透徹,分析起來還頭頭是道,最重要的是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分得很清楚。雪吟風啊雪吟風,看來你對我的信任很有限是嗎,真是謝你抬愛,找了這麼個精明能幹的管家給我。

金鸞大殿之上,我和一群武將隨李章文一同站在了大殿的左側,右側站這的便是王丞相和他那一群文官。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當我以為痛苦時光終於到頭時上次的那個老頭,應該稱呼王丞相才對,隻見他走了出來跪聲道“臣有事起奏。”

雪吟風神情未變示意他開口“皇上,知恩圖報乃人知常情,可是昨日陛下所封的侍郎大人是否卻有奇才,能不能擔當此位便不得而知了。老臣望陛下甚加考慮,或者禦醫更適合樂大夫也說不定?!”

看著雪吟風冒著青經的手背,他動怒了,心中一陣疼痛,厭惡他倚老賣老抑製著雪吟風,從那一刻開始與王棋一派的恩怨在沉默中開始產生以至與後來的對峙。

“王丞相這麼說是何用意!”李章文斥責道,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接著他便因雪吟風的一個眼神沉默地呆在了一旁。

“那王丞相又如何得知樂卿無才呢?!”平複心情後的雪吟風冷靜地拋出了一句。

王棋嘴角露出了一絲極不明顯的笑意,看來已是料到雪吟風有此一言“那老臣希望皇上能允許樂侍郎施展一番,也好讓臣工們心服口服。”

“樂卿,你的意思如何?!”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上,你能讓我給你丟這個臉嗎?!

我上前行了禮道“陛下,臣願意一試。既然臣是刑部侍郎,就於刑法臣下有一些見解不知諸位大人是否認同?”說完瞟了想看我出醜的王棋一眼。

“臣非難言孔,所以難言者:言順比滑澤,洋洋纚々然,則見以為華而不實;敦祗恭厚,鯁固慎完,則見以為掘而不倫;多言繁稱,連類比物,則見以為虛而無用;總微說約,徑省而不飾,則見以為劌而不辯;激急親近,探知人情,則見以為譖為不讓;閎大廣博,妙遠不測,則見以為誇而無用;家計小談,以具數言,則見以為陋;言而近世,辭不悖逆,則見以為貪生而諛上;言而遠俗,詭躁人間,則見以為誕;捷敏辯給,繁於文采,則見以為史;殊釋文學,以質信言,則見以為鄙;時稱詩書,道法往古,則見以為誦。此臣非之所以難言而重患也。”

在我背完一段《韓非子》後大殿上一片靜默,一會兒雪吟風的發話打斷了這種氣氛的延續“王老丞相以為如何呢?樂卿對於這個侍郎之為是否實至名歸呢?!”漂亮的雙眼閃出淩厲的光芒看得王棋不敢正眼“樂侍郎果然身懷驚世之才,臣等心服口服。”說完退到了一旁。

“樂卿之才從位臣工都瞧見了吧!今日早朝到此為止,各位愛卿都回了吧!”說完隻留下了一個纖細俊雅的背影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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