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買爵位的事情暫且不提,帝生他們一行人與王胖子在一周後來到了海城。
海城,顧名思義,是一座臨海的城池。這裏本來應該是百裏血屠的領地,然而,就在城門口,百裏血屠這個領地的主人,居然被攔了下來!
這次帝生的這兩裝潢華美的馬車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和在車遲國官道上遇到的那些小戶人家的座駕不同,海城可是大晉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城,也是大晉國的第一大海港,甚至是奧爾德世界的第一大海港。
在這麼一個繁華無比的城市裏,帝生的那點奢華的行頭,簡直就是不夠看。
不過這也是因為帝生並沒有將自己真正的寶貝拿出來。就比如他曾經“存放”在太廟讓血衣暗衛保管的、現在已經被他拿了回來的某些事物,以他現在的實力,恐怕根本就保不住。
所以,帝生的豪華車駕甚至連車上表示皇族的族徽,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個尖嘴猴腮,一看就給人一種尖酸刻薄印象的守城官冷笑著看著帝生他們。
帝生和百裏血屠已經從馬車裏出來了,自己的車駕被攔住,漠伽本身也是不諳世事的性格,讓他和人交涉,那還不如讓他和人去打架來的痛快呢。
“你們,是什麼人?”守城官毫不客氣地問道,就這一句話,就險些讓百裏血屠當場就要殺人。帝生敏銳地察覺到百裏血屠體內一陣澎湃的額玄力運轉了起來,分明是就要動手的前兆。
但是帝生沒有讓他這麼衝動。帝生製止了百裏血屠,向那守城官說道:“混賬東西,難道你看不到車上有皇室的私徽麼?你敢頂撞皇親?”
那守城官沒想到卻很不屑地一笑,說道:“喲,皇室私徽,好嚇人!來人吶,把這幾個行跡不明的人給我銬起來!冒充皇親國戚,這可是吵架滅族的重罪!”
帝生一愣,他的雙目死死地盯著這個守城官。
帝生意識到,這海城恐怕真的有了什麼變故。如果沒有變故,作為一個帝製國家的守城官,他居然懷疑皇室私徽的正確性?別說他不能篤定他們是冒充的,就算是能,一般人也沒有這個膽子。
一個守城官,在大晉國的管製內也就是七品而已。
在海城這種重鎮,一個七品芝麻官,那就是丟進人堆裏都找不出來那種。像這種小官想要在海城這種地方很好的生存下去,那必須要學會的就是盡量不得罪人。
也許一個路邊老大爺都是什麼富商巨賈達官貴人的親戚呢!
可是,麵對他們這個正派的皇室成員,他一個小小的守城官居然如此不客氣,這就說明,海城之內一定有了什麼變故。
基於這種考慮,帝生沒有讓百裏血屠衝動行事。但是,百裏血屠,他可不是這樣的性子。
他一步搶到了帝生前麵,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鼻子:“冒充?你他娘的再在我麵前說一遍?你信不信,明天以前,你全家老小一個都活不下來?”
他的名字,是血屠!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樣,當他怒氣爆發的時候,他身上的殺氣足以讓一個沒有經曆過生死廝殺的普通人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