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飛捂著臉,呆呆的看著沙發上的韓凝雪,雖然這一下不是很疼,但是也讓木雲飛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幹嘛打我?”木雲飛茫然的問了一句,同手左手把那個監視器從韓凝雪胸口拿了起來。
韓凝雪一看到那個監視器,就知道自己誤會木雲飛了,她眼珠子一轉,道:“有蚊子,你臉上!”
木雲飛終於反應過來,他大叫一聲,“死丫頭!你敢打我!”左手扔掉監視器,兩隻手就掐住了韓凝雪額的脖子。
韓凝雪慌忙蜷成一團,雙手死死抓著木雲飛的大手,口中連呼:“饒命,木頭,不,飛哥,飛哥哥……好哥哥。”
木雲飛一鬆手,道:“行了,叫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韓凝雪一翻身,站在了沙發上,伸出小手摸了摸木雲飛那被打的臉頰,嗲聲嗲氣的道:“別哭哦,乖,姐姐給你摸一摸就不疼了。”
木雲飛一愣,這話有歧義啊,韓凝雪的意思是讓我摸她呢,還是她摸我?
這樣想著,木雲飛的視線就射向了韓凝雪那卡通短袖的胸前,嘿嘿一笑,道:“真的嗎,小雪?真的給我摸一摸嗎?”
韓凝雪低頭看了木雲飛那猥瑣的視線一眼,雙掌猛的一推木雲飛,道:“且,看來剛才我還真沒冤枉你。我先去睡覺了,困死了。”
說著,韓凝雪從沙發上跳下,“啪啪啪”的往臥室跑去。
木雲飛撿起沙發上的監視器,不由看向窗外,他眼前掠過那穿著寬大西裝的蘇夢寒的背影,隨即又想起那穿著低胸連衣裙的汪曉玲,最後眼前隻剩下《貓和老鼠》的嬉鬧聲。
“哎,多麼美好的一個夜晚,結果現在還是孑然一身,”木雲飛喃喃的搖了搖頭,帶著那監視器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現在可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很明顯對方是南華市最大的黑道嶽家團,再加上還有什麼從邊境遠道而來的亡命徒,以後必須得多加小心才是。
“不知那個刀疤認不認識爸爸,好像大家都是同行,”木雲飛躺在床上,胡亂的想了一下,然後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木雲飛爬起來,隨意的洗了兩把臉,就來到院中,打起了太極拳。現在木雲飛在太極拳一道上進步已是十分緩慢,在被老道關起來的五年裏,木雲飛可是每天都要被逼著練習十幾個小時的拳法,而且還要經常和老道過招,每次過招之後,木雲飛的身體就會被打的淤腫不堪,體無完膚,然後老道士再趁這個機會,拿來一樣樣的中藥,告訴木雲飛哪些藥物能療傷,哪些藥物能活血,哪些藥物能生肌。
不過也正是由於老道士的這種變態訓練方法,才使得木雲飛能在短短五年之內,成為一個武學高手,順帶還成為了一個名醫。
其實木雲飛知道,自己的太極學的實在不錯,最少有老道士的七八分火候了,但是那中醫,他學的真不是太精通,隻是老道士那裏的珍貴醫書特別的多而已,要論中醫的本事,木雲飛也就學了老道士四五分的火候,不過即使隻有四五分的火候,木雲飛發現自己在這個中醫早就沒落的年代裏,也屬於中醫大師級的人物了。
一呼一吸,是為陰陽,陰平陽秘,萬物生發。
一套太極拳打下來,一陣神清氣爽的感覺充斥著木雲飛的全身。
“喂,你就是用這個慢吞吞的武功打架的嗎?”穿著白短裙睡衣的韓凝雪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木雲飛的手機。
木雲飛看了眼韓凝雪,道:“你不懂,咦?今天你怎麼起這麼早?”
韓凝雪將手中的手機塞給木雲飛,雙眼瞪著他,惡狠狠道:“下次在我睡覺的時候請把它調成震動,否則姑奶奶我掐死你。”
木雲飛笑了笑,拿起手機,有兩個未接電話,他翻開通話記錄看了下,一個是楊雨婧打來的,一個是宋一菲打來的。
木雲飛想了想,不知宋一菲找自己有什麼事,他先撥通了宋一菲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宋一菲柔柔的聲音:“木雲飛嗎?”
“恩,宋一菲同學,我剛才在打拳,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吧,”宋一菲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木雲飛聽到“約定”這個詞,笑了笑,“當然記得,我還真得多謝謝你的慷慨。哦,是告訴我要排練的事情嗎?”
宋一菲簡單的說道:“對,下午一點鍾,在學校的綜合文藝大廳,你和小雪準時過來吧。”
木雲飛答應了。
隨後木雲飛又給楊雨婧打了過去,楊雨婧告訴木雲飛她已經連夜將食堂大樓的規劃書趕出來了,要請木雲飛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