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敲門,一次,兩次……混蛋居然不開。隻聽哐當一聲,門直接被踢開了,一進屋便是衝鼻的酒氣,看著屋內亂七八糟倒著的酒瓶白蓧冒的第一個想法:這絕對是知己,不知道能否蹭一杯酒喝。
白蓧環望著四周隻見床上躺著一個睡死的身影,白蓧不禁在心中暗罵:我靠,怎麼大聲響都弄不醒?
白蓧走近心中不禁一驚——黑山老妖!!!!
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他了。白蓧搓著手,笑眯眯一副陰險狡詐的樣子說道:混蛋這次非得讓他還酒錢,順便好好敲他一筆。
白蓧端起桌上的茶壺一步一步走進,白蓧一手撐在床沿,一手提著茶壺,正當準備下手,卻見某人一下睜開了還帶睡意的眼睛:“姑娘,劫色可以,動粗就不必了……”
白蓧放下手中水壺,反身坐在床邊:“公子說笑,本見你一睡不醒,我不正想幫幫你嗎?”
他笑笑卻若有所思的說:“姑娘不辭辛苦闖進我房間,難道姑娘對我一見傾心?”
白蓧不緊在心中暗罵,傾心你個鬼。“嗬嗬,我這次前來是有事請公子幫忙。白蓧說完取下自己遮麵的麵紗。
他眯著眼,卻是淡然笑道:“姑娘看著我也不必臉紅成這樣……”
白蓧真想破口大罵,她忍,她是淑女。“公子切莫再開玩笑,公子可有法解?”
他哈哈一笑:“姑娘真有趣,姑娘毒術如此厲害還不知自己所中何毒,該怎麼解?”
白蓧臉色一沉,說實在的她沒想過會是他,如今竟落下把柄反倒被嘲笑:“公子說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學識淺薄,還望公子相助!”
他躺在床上,一片閑然:“姑娘可知,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白蓧心一愣,莫念似乎沒給她說過啊(莫念他是冤枉的,作者做主他絕對說了)但卻是柔聲說道:“公子意下如何?”
他一本正經的笑著說道;“但凡我看病的人要包我三天酒錢,這是原則。自然姑娘也不例外。”
白蓧的臉更沉了,她本是來敲詐的,怎麼反被敲了,她心底那個痛啊!!!
“好,可以,但是上次我以請你喝酒以算付了一天酒錢。”
他眼睛一眯,市井笑道:“姑娘可真會算賬,那是姑娘自願的,是姑娘坐在那裏不走說付酒錢,怎能賴到這上。”
白蓧不覺臉一抽:“不管怎麼那都是我請的,最多還有兩天。”
“好吧,好吧……姑娘怎麼說便是了。”他搖搖頭起身,卻是順手從桌上拿起還有酒的酒壺,大口一喝
不時從天而降一個藍色瓷瓶,不偏不倚正巧落入白蓧手中:“你不診脈,便給藥?”
他笑笑“姑娘是因應雪草中毒。”
白蓧眉頭輕皺:“應雪草無毒啊……”
隻見他又是一酒下肚,白蓧那個心癢。他細心解釋道:“應雪草本無毒,可它卻極易與其它毒融合,即使是一些並不嚴重的但隻要有了應雪草便是毒性大大加強足以致命!這個醫術上本無記載,所以旁人難以知曉。姑娘把藥趕快服下吧,等毒氣攻心便是我也救不了了。”
白蓧心頭一顫,真的是陌淺霏?白蓧搖了搖頭倒出藥丸,隻見黑黝黝的一顆,白蓧皺眉卻是一口吞下。麵部扭曲,差點沒吐出來:“好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