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不禁漸漸空了起來,隻剩下蘭夜獨自照看。白蓧想著為自己而奔波的白明煬心中不禁小聲說道:對不起。白蓧徐徐睜開眼小心起身,不禁向背對的蘭夜緩緩走去,正當她轉身之時。隻聽哐當一聲,蘭夜昏倒在地上,“就當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就會醒來的。”白蓧舉起蘭夜,這對她來說確實是小意思。
把她藏好後,白蓧望著窗外歎道:“果然月黑風高最適合幹這種事……”,憑她的能力想要裝病並不難,白明煬也被她設計聯合那個馬大夫走開了。接下來隻等好戲開始了,白蓧邪魅的笑了笑,熄燈,合衣攆帳靜躺一旁。
這時窗口不禁閃爍著黑影,白蓧笑道:”來了”,這時紙窗上不禁出現個洞口徐徐白煙冒煙冒出,白蓧屏氣在心裏吐槽道:沒創新,果然老土。
隻見一個猥瑣的人躡手躡腳推門而入:“今夜白家不知出什麼事了,算了,趁亂才好下手,不知道這白家小姐是什麼滋味……”隻見他淫邪的笑了笑,搓著手向白蓧走來。
一步又一步,望著賊人一步步的逼近。某人卻在橫梁上風輕雲淡的看著,他想看看這位姐姐到底有什麼能耐,嗬嗬,某人無謂的笑道。
月光照進,隻見一襲白衣緩緩起身,一束月光映著白蓧似笑非笑扭曲的臉,那是狩獵獵物喜悅的表情,賊人一驚,心叫不好:這白家小姐果然是變了一個人。正準備跑,卻被白蓧一手抓住,隻聽“哢嚓”一聲——手骨斷了。幹淨利索出手卻是十分狠,絕對殘廢。
某人不禁腿軟,顧不著疼痛趕緊磕頭求饒。“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我是受人指示,受人指使……”“哦,你是想說出指示人,叫我放你一命嗎?”白蓧笑笑,歪頭盯著眼前這個人。可他卻分好感覺不到笑意,隻覺全身一冷,這女子卻如地獄羅刹,讓人心升顫栗……“姑娘,求求你,求求你。”之見他忙不迭地磕頭保命。
白蓧笑道:“我今天心情很好,好……”
賊人不禁心升喜悅
突然白蓧笑容凝固,冷色道:“給你個痛快死法。”
隻聽又是“哢嚓”一聲,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卻被白蓧鎖喉掐死,不費吹灰之力,隻如螻蟻般。
白蓧不禁嗤笑道:她豈用他說,能想出這種陰毒愚蠢招式的還有誰——慕容風清,他無非就是想她被小人所辱,失貞羞憤而死…
白蓧恢複常色,大聲說道:“你還真是選了個看戲的好位置,你是準備一直待在上麵嗎?我今天可是沒有盡興呢,你要試試?”
一襲墨色身影翩然而下,自得一番瀟灑從容,宛若風般自由卻是一片放蕩不羈中讓人心亂情迷,果然這個臭小子也是個妖孽。某人展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姐姐你舍得嗎?不過姐姐還真是可怕呢!”
“嗬嗬,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吧,洺卿洵?待在我這怎麼久了,現在才知白華樓的領頭人無聊至極”
白華樓無一人不曉——江湖上第一的暗殺組織,無一次失手。最大的情報收集之地。在那裏每一個殺手都訓練有素,武藝高強。而白華樓之主則持“華上”二字令牌,號門下之人。他的姓名早已被世人所熟知,所敬畏。傳言他性情古怪,行蹤不定所以鮮少有人見過他。
不過白蓧對這一切都毫不在乎,也一點不感興趣。對於她來說他就是死纏她家不走,臉皮比城牆還厚,毫不正經而且欠扁的死混蛋。
洺卿洵心一驚原來她早已知,望著地上已死的人,洺卿洵心中笑道:果然這個姐姐有趣。
“姐姐,人家心在你這,要無聊也是為你而無聊啊……”
白蓧不禁臉一抽,身上一陣惡心
“哦?那好把這收拾了吧,這個人……還有那邊……”白蓧說完不緊伸腰倒床入睡
洺卿洵笑笑,拍了拍手。隻見兩位黑衣俯身待命,洺卿洵在兩人耳邊小聲吩咐道。隻見兩人恭敬的點了點頭,瞬間消失在眼前……
洺卿洵望著白蓧熟睡的側影,心中一暖。靜靜合衣在一旁睡下,果然隻有這裏才是最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