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提著酒瓶晃晃走在街上,在模糊中仿佛看見了家的門,她磕絆著走了過去害怕再也找不到,月亮的銀輝靜靜地灑落,可卻感受不到半分的溫暖。這時一襲白衣在空中滑落,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帶著絕望快速下墜。
白蓧隻感覺身邊好冷,呼吸好困難,她覺得眼皮好沉,耳邊傳來水哭泣的聲音,就在這時一束白光出現在眼前,“是帶我回家嘛,真好……”白蓧在心裏暗暗說道。隨著一滴淚水的滑過,一切又重歸於寂靜。
白蓧的鼻腔裏衝刺血腥的味道,好難受,身體仿佛被抽去所有力量般。腦海裏不斷浮現著不屬於自己的陌生記憶,眼前的這些陌生的人都是另一個時代的人吧。隻聽有一個聲音:“對不起,請你代我好好活下去。”說完白蓧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蓧緩緩睜開雙眼,一束月光在眼前“痛,痛。”,小腹好痛,四周彌漫著血腥味,白蓧回憶起一幕幕,嘴邊嗤笑著荒唐的經曆。她五歲生日時唯一的母親離她而去,她獨自瑟瑟發抖望著生日蛋糕等了五天,多寂寥的夜啊,她八歲逃離孤兒院卻被人所綁成為殺手,每一個夜晚隨她的隻有漫天的血紅,於是害怕黑夜,再不敢獨自伴夜入眠。她十五歲時,他笑著說將護她一世,伴她一生那樣的笑如天空般滿帶包容,滿是親切與溫柔。隻因有他,她學會了再次微笑。她十八歲時她親手殺了他,當匕首插入時,他隻是輕輕一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蓧兒,最後一次護你。”當他緩緩倒在她的肩頭,血染紅了她的白衣。她抱著他淚如雨下,他用死來換她一世安寧。她二十歲早已脫離組織卻是性格大變,再不清冷,卻好似變了一個人。如今在她二十一歲生日卻莫名穿越了,還真是上天待她不薄,給了她怎麼多的“驚喜”,白蓧不禁輕笑,卻突然感覺到身邊還有一人。
白蓧向洞口望去,隻見在月光下映著一張絕世的麵龐,五官輪分明而深邃,眼眸帶著幾分清冷,多麼明亮的眸子但卻似一潭深水無法涉足,靜靜的洞悉著一切,黑色的發絲靜靜垂於胸前,他孤傲地望著外麵的清月,嘴角微微上揚便能攝人心魄,白蓧看著他那誘人的嘴唇真想一口親上去。白蓧搖了搖頭本能告訴她妖孽是碰不得的。
“醒了”隻聽他冷冷問道
“嗯”白蓧點了點頭,低下頭卻隻看見自己身上隻穿著一層紗衣,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這具身體不會不隻是受傷,難道被……
白蓧YY到這,隻見一件衣服從天而降遮住了她。
白蓧不禁嘴角向上抽了抽,他怎麼知道我想什麼,真是欠扁。
白蓧望著四周黑幽幽的山洞,心裏不禁一緊。
“喂,你不進來,你不冷嗎?”
“不冷”
“你看外麵風呼嘯呼嘯的多可怕呀……”
“你在外麵會被大灰狼捉走的,進來吧”
白蓧麵對這黑夜實在無法,怎麼改卻依是改不了,所以她的家從來不會剩她一人,因為她的家裏稱動物園“進來吧!”白蓧有些生氣道,這時隻見某人無動於衷的欣賞著月色,哎,咬了咬牙,忍痛站了起來,捂著小腹,步履蹣跚地走向他,隻聽“哐當”一聲某人懷中便多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物體
“山裏夜冷,你不怕冷生病了,我怕,如果我有事,你就是間接性殺人,所以為了你好,就這樣吧。”白蓧冷冷說道
他皺了皺眉,隨即仿佛明白了什麼,未拆穿,也未將懷中的人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