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再三考慮,我還是決定偷襲他們,我太需要在短時間內積累到一筆資金了。池春已經回到日本,假如我有機會把滯留在南非的那一袋寶石弄回來,再通過池春在日本的各種關係網,幫我把這些寶石轉化成現金,我想不會有太多問題。
眼前的走私馱隊,就像一頭悄悄爬行在深山裏的大獸,想一口將其咬死是辦不到的,否則隻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那名跟在馱隊後麵的賽爾魔傭兵,把行進隊型分配得恰到好處。任何方向的攻擊,都不會破壞掉整條隊伍的機動性和互動性。
“阿帕昆,你站在馬屁股跟前撒尿不感到自卑嗎!”走在馱隊中間的一個大眼漢子,一邊用開山刀砍著擋路的樹枝,一邊粗魯地罵跟在身後的同夥。
“老子站在哪裏撒尿你管得著嗎?難道要我站在你屁股跟前,使你感到自卑?你可別忘了,這趟馱隊裏的隊長已經不是你了。看見後麵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沒?有本事你和他換一下位置,讓他過來護駕馱隊。”被稱為阿帕昆的家夥,一邊撒著尿一邊跟著馱隊行走,嘴上很是不服氣。
“哼哼,我知道你心裏窩火,但別拿我出氣。這一路上,你可沒少挨他的打,還是乖乖的吧。真要讓他聽見你又在指桑罵槐,沒準會把你扔樹上去。”馱隊中間的大眼漢子說完,阿帕昆更是惱怒。
“吉尼賈,你小子是安慰我呢?還是繞著圈子刺激我?老子回去就找你那小相好,而且牽一條大狼狗,拍幾張人獸和諧的照片贈送你。你是知道的,隻要肯給錢,那個小騷貨怎麼玩都答應。”
阿帕昆說完,氣得吉尼賈頓時想破口大罵,可他又畏懼跟在馱隊後尾的賽爾魔傭兵,隻好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You-son-of-bitch-shit!你個混蛋真是陰損透了。”阿帕昆見吉尼賈氣得臉都綠了,於是輕鬆地開懷一笑。
“狗上完了你上,想想就可樂。哈哈哈……告訴你,老子也會刺激人,別他媽總拿我開涮。”阿帕昆說著,也不忘回頭望一眼,提防著兩人的爭執惹惱了隊長。那名賽爾魔傭兵,一直跟在馱隊後麵,眼觀六路,穩定著全局。
“老子哪裏刺激你了,剛才是提醒你,撒尿時別尿到這批貨上,不然的話,一股騷味兒的白粉賣給誰去。”吉尼賈依舊咬著牙齒說。
“別蠢了,咱們行走這麼慢,中國那些家夥早就憋壞了。敢挑剔咱們的貨物質量?那老子就再憋他們幾天,直到他們連混上大便的白粉也不嫌棄。”
吉尼賈輕蔑地斜視了阿帕昆一眼,滿臉不屑地說:“你好像很了解這些中國人嘛!既然這樣,等咱們賣了這批貨之後,你幹脆在這裏找個地方,把你剛才那種想法實踐了。別等回去之後,老子剛睡完哪個女人下了床,你就把一張令我嘔吐的照片遞過來。我知道你是個超級混蛋,幹得出這種事。”
阿帕昆聽吉尼賈有了妥協和哀求之意,更是眉飛色舞。這兩個家夥交談的內容,在常人看來似乎荒誕扯皮,但我很清楚這些。一個毒癮發作的女人,隻要有人肯給她一點粉末,玩弄她的對象是人是狗都不重要。
阿帕昆得意地咗著牙花子,對吉尼賈又說:“老子不僅很了解中國,還知道這些臭蟲最需要什麼。所以,你永遠不要有類似愚蠢的擔心,生怕老子的尿汙染了那些臭蟲的口味兒。”
吉尼賈擰開了水壺,咚咚灌了幾口,很是酣暢地對阿帕昆說:“那你說說,臭蟲們需要什麼?”阿帕昆見自己的談話吸引住了吉尼賈,便愈發不懷好意。
“我以前在中國住過一段時間,但他們卻不知道我來自哪個國家。不是我自卑不想說,而是不願意看他們那一臉鄙夷的神色,更不想被他們以‘小越南’‘小緬甸’‘小泰國’地亂稱呼。他們標榜得謙虛禮儀很假,假到連他們自己也被騙了。常有中國男子問我,東南亞那邊的女人是不是給買個麵包就可上床?是不是花幾百元就可以買到處女回家做老婆?這些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臭蟲,自己也就是剛剛有了麵包,吃一半然後偷偷留一半,居然還好意思炫耀。真是個浸淫自大的民族。”
吉尼賈聽完被逗笑了。“中國現在確實比東南亞大多數國家富裕!你要是嫉妒,可以入籍。雖然你是人人喊打的毒販,但隻要你有錢,可以很容易成為一名中國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