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落在他們手裏的任何人死後,都被扒光了衣服掛在石柱上,就算搞錯了一個,可誰會去在乎呢。掛多一個不多,掛少一個不少,要是實在覺得不妥,再摘下來一腳踢進懸崖底便是。”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調侃的說:“說得很對!杜莫,你的智商已經從負數提高到零了。”
杜莫剛想不好意思的抬手撫摸後腦,便立刻醒悟,我原來不是在誇獎他,可他更是一臉憨傻的笑。
和杜莫說著,我倆在霧氣中不知不覺又穿行了兩個多小時,前麵的山頂上,植被也漸漸茂盛。
一路上,我腦中思考了許多,尤其對哭靈侍僧說的“墓穴領主”做了深度考慮。首先,排除那不是一尊黑暗的魔像,而是一個活人,一個組織頭目。
在各個洲際不同的曆史上,凡披著教派外衣的邪術、邪法,其本質上,都在為某個階層、集團或少數人權貴的利益服務。
所以,哭靈侍僧所在組織也不例外,不然他們哪裏來的寄養。剛殺死的那個哭靈侍僧的手上,戴著一枚黑暗戒指,這家夥時不時嗅兩下提神兒,我想裏麵多半是大麻,或毒品之類致幻的藥劑。
那個所謂的墓穴領主,一定采用了思想捆綁和麻醉品依賴,使這些祭司信徒從肉身和精神上完全依附於他,臣服於他。
從身後那片石柱林子穿出來時,我和杜莫留意了許多,掛在上麵的屍體,死亡的時間各不相同。其中確實有不少被割取了人皮圖騰的獵頭一族,和挖掉眼球的賽爾魔傭兵。
可是,裏麵還懸掛著一些非常奇特的屍身,我和杜莫無法確定他們的身份。但從大的方麵推定,這個以“巴奈名單”而確定獵殺與祭司目標的組織,是一個以獵殺雇傭兵和獵頭族為主要的獵殺組織。
但這麼高級別的獵殺組織,我若非親眼見證了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難以置信。就目前來講,這個組織專門獵殺高等級的傭兵和獵頭一族,肯定關乎著某種利益。因為,利益決定規律,規律決定一切。
對於以“巴奈名單”來確定獵殺目標的組織,其實和殺手行當有本質的相通,都是按單據所指去幹掉目標,然後領取賞金。
唯一不同的是,這些被巴奈組織掛在石柱上的家夥們,其本身在雇傭市場中,無論代做任務還是殺人,都有著排名相當靠前的身份品牌。
就此推斷,這些掛在石柱上的屍身,之所以會出現在巴奈名單上,無外乎兩種原因。第一種原因是為了爭奪市場,第二種原因可能是政治恐慌。
所謂爭奪市場,獵頭一族和賽爾魔傭兵這兩個職業品牌,在國際各種雇傭渠道上倍受青睞。因為他們成功率高,價格也過得去。從而,也就導致了一種市場隔斷,把位於傭兵和獵頭一族上位階的某個獵殺組織的市場隔斷掉了。
這些位於上階的獵殺者,雖然實力更為強悍、駭人和恐怖,但各個國家的雇傭老板們,如果隻需聘請賽爾魔傭兵或獵頭一族就能把事情辦牢靠,又何必“殺雞非要用牛刀”,再去花冤枉錢雇傭上一個位階的殺手。